秦淮茹想到賈東旭,但凡賈張氏照顧他時長點心,賈東旭也不會走那麼早。
賈張氏對親生兒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棒梗這個孫子了,平日賈張氏對棒梗的疼愛,更多的止步於口頭上。
隻是沒有傻柱的幫扶,賈張氏每個月的工資就很關鍵,尤其是明天吳師傅的五百塊錢,至少要讓賈張氏出一半。
秦淮茹一直縱容賈張氏存所謂的養老錢,因為她有拿捏賈張氏的手段,秦淮茹跟傻柱領了證,已經不算是老賈家的人了,即使她不給賈張氏養老,別人也說不了什麼。
目標達成的何大清招呼起來,說道:“老易老劉老閆,我們十幾年沒見了,今天我請你們下館子,大家一起喝兩杯。”
四合院最早的三位管事大爺,一大爺何大清,二大爺易中海,三大爺劉海中,閆阜貴因為是文化人,在院裏也有一定的話語權。
何大清易中海兩人關係不錯,至於劉海中在院裏被邊緣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被李懷德收用,還沒來得及反攻倒算,就被許大茂取而代之。
何大清請客,能想到他劉海中,劉海中就差點熱淚盈眶了,聲音都有些哽咽:“老何,我們這麼多年不見,是要好好喝兩杯,老兄弟想你呀。”
劉海中這一出,讓何大清有些莫名其妙,當初自己住在院裏的時候,跟劉海中的關係,隻能算是一般,多年不見,沒想到劉海中竟然這麼重情義。
閆阜貴雁過拔毛的性格,有這樣的好事,他連忙表示要回家換套衣服。
何大清看了眼四周的鄰居,認為沒有值得邀請的鄰居了,就不再開口了。
何大清一家三口,連帶著前任三位大爺離開後,賈張氏開始故意挑事說道:“當了領導有什麼用,別人該看不上還是看不上,請客吃飯都沒你們的份。”
周岩笑著說道:“賈張氏,我勸你要是真閑的慌了,就好好照顧你們家棒梗,不要說也沒提醒你們,腰椎的問題可大可小,照顧不到位的話,弄不好就步了賈東旭的後塵。”
秦淮茹連忙問道:“周主任,我們上周複診的時候,陳醫生說棒梗恢複的很理想的。”
周岩點頭說道:“陳醫生也應該說了吧,這個恢複期很漫長,康複期間更是不能受傷,秦淮茹你會用心照顧棒梗,這點沒人會懷疑,可是別的人就說不好了,連兒子都不願照顧,更何況是孫子。”
周岩隻是想給賈張氏添堵,不過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她是真往心裏去了。
周岩一個星期後,再次來到四合院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星期,四合院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這個年代離婚率很低,要不是實在過不下去,很少有會離婚的,本來街道知道了還要做下思想工作的,後來聽了於莉的報告,直接跳過了這一環節了。
秦淮茹上午跟傻柱離婚,下午用五百塊錢買斷了吳師傅的崗位,這一天秦淮茹是人沒了錢也沒了,心裏憔悴的秦淮茹傍晚時候,癱坐在四合院外,還是提前下班的許大茂把她扶回來的。
當天傻柱沒有回到四合院,讓一直坐在窗戶前的秦淮茹有些失望。
賈張氏不由的出言譏諷說道:“不要看了,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傻柱跟其他男人沒什麼區別,接下來你就老實的把棒梗照顧好。”
秦淮茹心中無名怒火,隨手就甩了賈張氏一個巴掌。
賈張氏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淮茹,剛要破口大罵,秦淮茹冷冷的說道:“好日子就是被你作沒了的,你以為我一個人的工資,可以養活一家人嘛,我跟傻柱離婚了,現在稱你的心意了。”
賈張氏看著眼前陌生的秦淮茹,這才是她最擔心的事情,秦淮茹跟你撕破臉的話,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淮茹冷冷的說道:“從明天開始,你要交生活費,每個月的工資,你留下十塊錢,剩下的全部交給我。”
錢可是賈張氏的命根子,顧不上對秦淮茹的畏懼,說道:“秦淮茹,你不要太過分了,今天我能剛給了你一百塊。”
秦淮茹回頭對躺在床上的兒子說道:“棒梗看清楚了,這就是你奶奶,平時口口聲聲疼你愛你的奶奶,周岩的醫術不用我多說吧,反正媽不能拿你的身體冒險,所以你康複期的營養一定要跟上,可是光憑我一個人的工資。”
棒梗才在床上躺了不到一個月,脾氣已經比當初的賈東旭,更加的反複無常。
以前的棒梗有千般的不好,對兩個妹妹還是不錯的,可是現在他躺在床上,隻要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對小當槐花破口大罵,他現在隻要一咳嗽,小當槐花本能的就躲到一邊去。
棒梗的反應不出秦淮茹群所料,他冷冷的看著賈張氏,說道:“奶奶,當初你嫌棄我爸,是不是現在又開始嫌棄我了,你真以為我就好不了了,你真要不同意,就讓我媽把你送回農村老家。”
賈張氏小聲的反駁說道:“我現在也是城市戶口,我有供應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