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有些擔心的看著易中海,問道:“易師傅,你沒事吧?”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王主任,我在軋鋼廠能升到八級工,說明我不是不通世故的人,秦淮茹跟我借錢的時候,我也猶豫過,不過畢竟跟東旭師徒一場,一百塊對我來說,也就是一個月工資,棒梗要是就此學好,這錢花的就值得了,算了,這些過去就讓他過去吧。”
“啪!”賈張氏突然拍了下大腿,對秦淮茹大聲的說道:“我知道那偷聽的缺德玩意是誰了,許大茂,那天出門就看到他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問他他說要上廁所。”
秦淮茹心裏暗罵蠢豬,本來她還想爭辯幾句,賈張氏等於不打自招,易中海的目光像針一樣紮在她身上。
不過相比這些,秦淮茹更害怕的是傻柱的沉默,可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傻柱已經不像婚前那樣言聽計從了。
易中海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秦淮茹,雖然我們斷了師徒關係,可畢竟一個院裏住著,很多事能幫也就幫了,沒想到你們真的是狼子野心,我們把中天抱回來了,就當成了親生的,將來我的房子工作都是這孩子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傻柱,開口說道:“王主任,一大爺,今天不是為了解決吳師傅崗位的問題嘛,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一大爺看了眼傻柱,看來幡然醒悟的不止自己,前幾天傻柱悄悄的找到了易中海,跟他借了五十塊錢。
傻柱跟秦淮茹結婚後,工資都是秦淮茹去領的,每次外出幫廚的紅包,秦淮茹都是第一時間索要,平時傻柱身上連十塊錢都沒有。
易中海剛開始不想借的,傻柱難得低聲下氣的說自己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又不想讓秦淮茹知道。
易中海知道傻柱想去醫院檢查什麼,結婚四年秦淮茹一直沒動靜,背後已經有人開始說三道四了。
王主任對秦淮茹婆媳的感觀,是越來越差了,也不願意繼續浪費時間了,說道:“秦淮茹,今天星期六,明天廠裏麵休息,你們全家商量一下,星期一給我答複,到時候要麼交錢,要麼交還工作,吳師傅,你有什麼意見?”
吳師傅說道:“王主任,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王主任起身說道:“事情就先這樣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傻柱,說道:“柱子,你一大媽今天買了點肉,你幫著做一下,咱們爺倆一起喝一杯。”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易中海的反擊,老來得子,盡管不是親生的,易中海還是寶貝的很,秦淮茹賈張氏婆媳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秦淮茹的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易中海的反擊來的這麼快,說道:“一大爺,孩子還在家裏等著,改天我跟柱子請你們一家三口。”
此時的秦淮茹心裏有些後悔,為了讓傻柱全心全意的照顧棒梗兄妹,秦淮茹在領證前,悄悄的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賈張氏戒毒出來後,那麼輕易的接受了傻柱秦淮茹領證,除了傻柱願意為她養老,更關鍵的是秦淮茹早就告訴她結紮的事情,婆媳倆商量好了,在傻柱麵前唱了雙簧。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緩聲說道:“秦淮茹,你們先回去吧,我結婚之後,就沒跟一大爺喝過酒,今天我想跟一大爺喝個盡興。”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邊,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柱子,不要使小性子了,我們還要回去還有事商量。”
傻柱用力的把手抽了出來,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就算我真的給你們家當牛做馬,也要有喘口氣的功夫吧。”
秦淮茹愣了一下,眼前的傻柱陌生的有些怕人,秦淮茹尋思著,找個時間把環取掉。
棒梗現在這個樣子,秦淮茹不得不為將來考慮,跟傻柱生個孩子,把他牢牢的綁住。
賈張氏想到還要出五百塊錢,心裏就跟刀割的一樣,說道:“傻柱,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你作為一家之主,可要想想辦法。”
傻柱冷笑一聲,說道:“一家之主,我怎麼不知道我是一家之主了,這幾年我身上什麼時候有超過二十塊的,我是有心無力。”
這麼多人看著,秦淮茹柔聲說道:“柱子,我跟咱媽先回去了,我給你留門。”
周曉白的外表,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對四歲龍鳳胎的媽媽,她忿忿不平的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小中天多可愛的孩子呀,乖巧懂事,賈張氏那些話怎麼說的出口。”
蔡玉玲將剝好的蝦,放進了周冰倩的碗裏,說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賈張氏的壞,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秦淮茹的壞藏的很深,平時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周國強點了點頭,說道:“老易這次是真生氣了,他把傻柱留下吃飯,肯定是有要緊的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