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許大茂家門口,此時熱鬧的很,秦淮茹一家子正圍在門口。
穿著工衣的秦淮茹,拉著秦京茹苦口婆心的說道:“京茹,我不是跟你說過,許大茂這人不值得托付,他當初是怎麼對婁小娥的,你也不是沒看到,況且他身體有問題,你跟他在一起,就要做好一輩子做不了母親的準備。”
秦京茹推開了秦淮茹,說道:“姐,我跟婁小娥不一樣,她資本家的作風,就把大茂哥當成他們家的傭人,袁而且我陪大茂哥去做了檢查,人家醫生說了大茂哥的身體沒問題,這都是婁小娥想離婚找的借口。”
這時候許大茂推開門,手裏拿著一個塑料托盤,托盤裏放滿了糖果,笑著說道:“各位街坊四鄰,我跟京茹已經把證領了,我們已經是兩口子,這是我們的喜糖,大家不要客氣。”
過了幾個月雙宿雙飛,痛並快樂的夫妻生活,傻柱心中對秦京茹,已經沒什麼念想了,說道:“許大茂,你現在也不行了,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就幾塊喜糖打發大家了,我跟秦淮茹領證的時候,可是在院裏擺了五六桌,你一個放映員,總不能比不過我一個廚子吧。”
要是換成往常,許大茂輸給誰,也不會輸給傻柱,許大茂強忍住心中的不快,摟著秦京茹,說道:“現在國家提倡一切從簡,我許大茂響應國家號召,何況我跟京茹結婚,憑什麼便宜你們,我有閑錢,帶我們家京茹多下幾次館子,京茹,你說對吧?”
秦京茹一開始也不樂意,可是許大茂的話,卻正說中了她的意思,上次來四九城,許大茂帶她吃了,這輩子沒吃過飯的美食。
秦京茹摟著許大茂的胳膊,說道:“大茂,你說的對,我們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我們回去我給你做飯。”
秦淮茹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當初將秦京茹接到城裏,是有著她自己的算計,可是她真不想看到秦京茹跟許大茂走到一起,可不全是出於私心。
許大茂招花惹草的事情,秦淮茹心知肚明,當初為了幾個白麵饅頭,秦淮茹也被他占過便宜。
傻柱見許大茂沒有上當,就說道:“秦姐,你該講的話都講了,秦京茹自己非要嫁給許大茂,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我擔心京茹成為第二個婁小娥,婁小娥有娘家可回,京茹隻能回農村老家了。”
傻柱秦淮茹兩口子,看到周岩自行車大包小包的東西,傻柱忍不住說道:“做醫生就是好,工資高不說,收禮都收的手軟。”
傻柱的聲音很小,可是他沒想到周岩的各項身體機能遠超常人,他的小聲嘀咕,一字不落的被周岩收入耳中。
周岩想起前幾天,自己在百草堂中一個失敗的作品,在傻柱從身邊走過的時候,一小包的粉末,趁傻柱不注意撒到了他的衣服上。
這個失敗的作品,在接觸到皮膚後,會引起劇烈的癢痛,藥效時間不長,隻有兩個小時,不過這兩個小時疼癢難忍。
明年十年風暴就要來臨了,這是大勢所趨,個人的力量是微乎其微的, 麵對即將跳出來的牛鬼蛇神,正麵硬剛不是好辦法。
幾千年的中藥博大精深,有救人的,也有害人人,周岩最近就在反複驗證一些古方,傻柱就是第一隻小白鼠。
看著兒子車上的東西,蔡玉玲以為又是他準備的年貨,就說道:“讓你不要亂花錢,今年你爸曉白都有單位福利,買這麼多到時候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