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笑著說道:“這事秦淮茹做的也不地道,明知道賈張氏年前要放出來了,也不提前跟她說一聲,而且棒梗被抓進少管所的事,賈張氏也不知情。”
周岩皺了下眉頭,秦淮茹不應該是這樣不知輕重的人呀,這兩件事情都是賈張氏最關心的事情,任何一件事,她都有可能鬧翻天。
周岩說道:“這事秦淮茹處理的有問題,這事可不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的事,賈張氏那人是耗子扛槍窩裏橫,賈張氏在戒毒所的時跟她說了,到現在也有個緩和的時間。”
閆阜貴點頭說道:“就是這麼個道理,所以賈張氏砸了傻柱的鍋碗瓢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街道王主任讓院裏自己解決,估計今天又要開會了。”
周岩真的有點無語,剛消停兩個多月,現在又要開這種毫無意義的大會,好在自己專家樓那邊的房子拿到手了,還是找的上次裝修的師傅,年前把裝修工作弄完,再通風幾天,春節後就搬進去了。
走到中院的時候,就看到滿地狼藉,到處都是摔破的鍋碗瓢盆,賈張氏拿著一隻雞腿,正坐在賈家的門檻上啃著。
三個多月不見,賈張氏跟換了個人似的,要是在外麵碰到,周岩都不敢確認她的身份。
被強製戒毒前,賈張氏滿頭的黑發,偶爾能見到一兩根白發,現在差不多三分之二都變成白發了。
以前賈張氏跟劉海中並稱四合院二肥,可是現在人都瘦了好幾圈了,體型跟一大媽差不多了。
看到推著自行車進來的周岩,賈張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可沒忘記是誰揭發自己的,自己活了大半輩子,就算是解放前,也沒受過這三個月的罪。
隻是想到秦淮茹的警告,周國強現在是我軋鋼廠的工會主席,秦淮茹還想繼續在廠裏摸魚,就不能得罪周國強一家人。
賈張氏哼了一聲,起身往屋裏走去,邊走邊說道:“秦淮茹,明天你請假,去跟傻柱把婚離了,否則我就去軋鋼廠,你的崗位可是我們賈家的。”
周岩無語的搖了搖頭,賈張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即使她真鬧到廠裏,考慮賈東旭留下的三個未成年孩子,肯定也是偏向秦淮茹的。
後院幾個小女孩正在跳皮筋,這是這個年代女孩子最喜歡的遊戲之一,一根橡皮筋,占用不大的地方,就你好幾個小夥伴玩上半天。
周家三姐妹看到自行車後的紙箱,顧不上一起遊戲的夥伴,開心的衝了過來,昨天周岩就答應她們,今天把過年的煙花帶回來。
眼瞅著小姐妹就要打開紙箱,周岩連忙攔住她們,說道:“不要這麼心急,買回來就是給你們玩的,我先拿回屋裏去,一會吃完飯,先讓你們一人放一個。”
正在準備晚飯的蔡玉玲周曉白婆媳,聽到外麵的動靜也走了出來,看到自行車後座上碩大的紙箱,蔡玉玲忍不住說道:“石頭,日子剛好過點,你就開始不把錢當錢了,隨便買幾個給她們玩玩就行了,你一下子買這麼多,老周,你也不說說你兒子。”
周岩下班去取的煙花,所以一家人他回家的最晚,周國強也沒想到兒子買這麼多,今年一家團聚,家庭成員又多了兩人,周國強托後勤的工作人員,幫自己準備些煙花,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