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以前那麼看重傻柱,這人情商簡直是負數,於莉的一席話有禮有節,說到了左鄰右舍的心裏去了。
街道的王主任很看重於莉,準備年後就將她轉正,到時候於莉就是有編製的人了,這樣的人交好還來不及,傻柱卻將人得罪死了。
傻柱看到自己幾句話,就將不可一世的於莉說跑了,臉上帶著挑釁的表情,看著一大爺二大爺和蔡玉玲。
周岩走到傻柱身邊,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右腳踩在他的後背上,傻柱拚命的掙紮,卻始終無法擺脫。
傻柱號稱四合院戰神,除了周國強的戰鬥力天花板,年輕一輩幾乎都挨過他的揍,可是沒想到被周岩一腳踹翻,連起身都做不到。
秦淮茹連忙說道:“周醫生,柱子是嘴硬心善,他沒有惡意的。”
周岩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傻柱你不是喜歡用拳頭講道理嘛,你算個球。”
周岩阻止了易中海秦淮茹,說道:“一大爺,秦淮茹,傻柱這性格你跟他講道理,他是進不進去的,現在這樣他不聽也得聽,秦淮茹有一點說的對,棒梗是個孩子,孩子出了事情,最大的問題出在家長身上,你們都在說棒梗被賈張氏嬌縱壞了,其實你們兩個人的責任一點不比賈張氏輕,棒梗這些年小偷小摸,被大家發現的次數不少了,有哪次你秦淮茹下狠手教訓過他,你一直強調棒梗還隻是個孩子,院裏像棒梗這麼大的孩子,也有好幾個,有哪個像他那樣的。”
秦淮茹無言以對,被周岩踩在腳底下的傻柱,忍不住說道:“秦淮茹不也是沒辦法嘛,賈張氏跟賈東旭一直護著棒梗,再說棒梗拿的東西,大多數都是我的,我都沒說什麼。”
被踩在腳下了還不老實,周岩右腳用力的踩了一下,俯身說道:“傻柱,問題最大的就是你,都是小時偷針,大時偷金,我還聽說你故意放些東西,讓棒梗去你屋裏偷,是人都知道偷東西不對,你卻給棒梗提供便利,我不得不懷疑你的動機。”
被周岩踩在腳下,傻柱呼吸都有點不順暢,可是他不能讓秦淮茹誤會,說道:“周岩你不要胡說,我喜歡棒梗這孩子,這孩子沒把我當外人,才到我屋子裏拿東西的,他拿我的東西我是知道的,所以算不上偷。”
周岩抬腳放開了傻柱,秦淮茹連忙把他扶了起來,傻柱右手捂著胸口,滿臉警惕的看著周岩。
周岩說道:“傻柱,我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別有用心,小孩子是最容易受身邊人的影響,棒梗有今天跟你脫不了關係,你們現在是一家人,這些都是你們的家務事,棒梗短短一個月內,連續兩次捅傷人,現在大家都缺乏安全感,不知道什麼時候說話不順他的意思,他再把人捅了。”
秦淮茹拉住了傻柱,生怕他的衝動壞事,問道:“周醫生,那你說怎麼辦?”
周岩想了下說道:“我隻是個提議,棒梗因為捅人被勞教,賈張氏走被強製戒毒,這兩個人要是在服刑期間改惡從善,我們可以給他們改正的機會,可要是依然故我,他們就不適合回來住了。”
秦淮茹傻柱已經領證了,賈張氏的存在,隻是給這個家庭增添負擔,她巴不得賈張氏回不來。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一旁的易中海開口了,他一直擔心周岩處理事情不留餘地,說道:“秦淮茹柱子,周醫生的意見很中肯,棒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也不希望走到這步,可是院裏這麼多孩子,我們也要為他們考慮,秦淮茹將心比心,要是今天把幫棒梗換成別人家的孩子,你放心小當槐花跟這樣的人一起玩嗎?”
二大爺閆阜貴,也語重心長的說道:“秦淮茹,我們不是要一棍子把人打死,隻要棒梗真的改過了,我們也不會將他拒之門外,傻柱有句話說的對,你們才是一家人,棒梗未來怎麼樣,還是要靠你們做父母的,棒梗未來的路還很漫長。”
事已至此,秦淮茹也知道多說無益,隻是她心裏還有擔憂,問道:“二大爺,我跟街道的同誌打聽過了,進了少管所就會留下案底,學校會不會開除棒梗呀?”
這個時候可沒有義務教育,很多重男輕女的家庭,女孩子連學都上不了,棒梗這樣有案底的學生,開除是肯定的。
閆阜貴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秦淮茹,走一步看一步吧,做錯了事情總要付出代價。”
傻柱這時候緩過來了,眼看事已至此,就說道:“秦淮茹,你就多餘求他們,我都說了我去求楊廠長,百花了兩百多塊錢。”
秦淮茹連忙把傻柱往家裏拉,棒梗進少管所已成定局,等棒梗出來了,能不能回四合院,還有棒梗上學的事,還要求到幾位管事大爺。
眼看著傻柱家的門關上了,易中海歎了口氣,意興闌珊的揮手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