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歎口氣,說道:“一大媽,張強的母親沒進院子,是在門外碰上的賈張氏婆媳,然後我的對象就黃了。”
老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賈張氏婆媳要真是這樣做了,那就真的缺德到家了,易中海說道:“在門口碰到,會不會是別的院的人。”
何雨水苦笑道:“人家是看著她們從院裏出來的,水桶腰吊喪眉,一臉滾刀肉,我們院裏除了賈張氏還有誰。”
閆阜貴看到一直沒有動靜的賈家,就說道:“老易,事關秦淮茹婆媳,還是把人叫出來當麵對質,這事情性質太惡劣了。”
閆阜貴家兩個小兒子,劉海中家兩個小兒子,粗略的算了一下,院裏好幾家,都有小孩快到結婚年齡了。
何雨水常年不住在四合院,傻柱對賈家出錢又出力,賈張氏婆媳還這樣對她。
這讓曾經得罪過賈家的劉海中等人如何心安,劉海中也附和說道:“老易,老閆說的對呀,你沒有孩子,沒有這方麵的擔憂,我們可不行,賈張氏婆媳要真幹了這事,這院裏就容不下她們。”
有時候易中海,真的很不理解賈家人的心態,明明一直想著院裏的人接濟她們家,偏偏都把人得罪光了。
易中海走到賈家門口,隔著門喊道:“秦淮茹,有點事情跟你婆婆有關係,你先出來一下。”
秦淮茹隔著門,說道:“一大爺,槐花不舒服,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許大茂不甘寂寞的笑著說道:“這是心虛了,拿孩子當借口。”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說道:“許大茂,哪都有你的事情,秦淮茹,孩子讓你妹妹先看一下,出來就問幾句話。”
秦淮茹秦京茹這對姐妹花一出現,周岩就聽到好幾聲猛吞口水的聲音,何雨柱又陷入了幸福的煩惱,他深刻體會到了賈寶玉的不容易,這姐姐挺好,這妹妹也挺好,傻柱不知如何選擇。
傻柱貪婪的眼神,讓秦淮茹心放下了一大半,她也沒想到這些年,她從傻柱身上薅了這麼多羊毛。
易中海輕咳了一聲,說道:“秦淮茹,上次雨水對象的媽媽來我們院裏,是不是碰到你跟你婆婆了,你們跟人家說什麼了?”
秦淮茹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說道:“一大爺,雨水的對象我都沒見過,更不要說他媽媽了。”
早知道秦淮茹會否認,何雨水不慌不忙的說道:“秦淮茹,你們跟阿姨見麵,是在四合院的門口,看到的人不少,不過就算找不到目擊者,頂多跟街道的王主任說一聲,讓她去跟阿姨核實一下。”
看著無比糾結的秦淮茹,傻柱心疼的說道:“雨水,秦姐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壞事的肯定是賈張氏,不過話又說回頭,聽兩人兩句閑話就跟你分手,這樣的對象早分早好。”
傻柱的三觀讓圍觀的鄰居都無語了,感情秦淮茹婆媳還做了好事,何雨水苦笑著說道:“老何家祖墳上冒青煙,修了幾輩子的善緣,才出了你這麼個好人,人家阿姨肯定不會隻聽信她們婆媳的,所以又跟街坊打聽了我們家的情況。”
傻柱齜牙咧嘴的說道:“這老太婆太多事了,真當過去皇帝老兒選秀女,這樣的人家嫁過去,日子也不會好過。”
閆阜貴咳嗽了一聲,說道:“傻柱,人家這是傳統的訪親,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總不能盲婚盲娶吧,按說你這做哥哥的,應該去了解一下那片警的家境。”
傻柱老臉微紅,說道:“訪親就訪親吧,我們家三代雇農,有什麼好怕的。”
何雨水有時候,想撬開傻柱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漿糊,一個世代做宮廷菜的人家,竟然宣稱是雇農。
傻柱更忘了自己的傻柱的名號是怎麼來的,解放前就擺攤做小生意了,那跟雇農扯的上嘛。
何雨水說道:“我們家祖上沒問題,可是你在街道上的名聲,你自己真不知道嗎,真要我把話挑明了。”
秦淮茹柔聲說道:“雨水,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你哥的醫藥費,我會盡快想辦法的。”
任憑秦淮茹舌燦蓮花,何雨水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冷冷的說道:“秦淮茹,你不要繼續演了,你摸著良心說,你到底從我哥手裏借走了多少錢。”
秦淮茹這些年在賈家低眉順眼的,可是在秦家溝,是很多未婚女青年羨慕的對象,每次回村都帶不少新鮮玩意,這錢自然是傻柱無私資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