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的症狀跟周曉白的父親差不多,隻不過周曉白的父親性格沉穩內斂,李雲龍性格豪邁奔放,症狀相對還要輕一些。
看著李雲龍頭上紮的跟刺蝟一樣,田雨關切的問道:“小周大夫,老李的病情怎麼樣呀?”
周岩寬慰她說道:“田阿姨,你放心吧,李軍長的病情,比我預想中的要輕不少,隻要按時服用我烘焙的藥茶,每隔一個月針灸一次,大半年的話就能明顯好轉。”
解放後田雨,專門去醫學院進修了兩年,如今是地方醫院的副院長,她聽明白了周岩話裏的意思,問道:“小周醫生,老李這病不能根治嗎?”
即使是輔助儀,對精神類的疾病,有時候也是無能為力,周岩歎了氣說道:“田阿姨,李軍長這樣戰爭綜合症,病根是在他們戰爭年代精神長期處於高壓狀態,任何治療手段,隻能起到輔助作用,想要徹底根治,還是要靠李軍長本人。”
田雨皺著秀眉,問道:“周醫生,老李的自控能力很強,每次犯病的時候,他大多時候都能控製自己。”
周岩搖頭說道:“堵不如疏,精神類疾病更多的要靠休養,我建議李軍長工作之餘,養養花釣釣魚,有助於病情的控製。”
一旁的丁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周醫生,就李雲龍的性格,那些花花草草,要不是幾天就被他薅光了。”
半個小時後周岩,將李雲龍頭上的銀針都取了下來,李雲龍翻了個身,又接著睡了。
田雨美目含淚,感激的說道:“老李都多少年,睡的沒有這麼安穩了,周醫生我代表我們全家感謝你。”
周岩笑著說道:“田阿姨,第一次針灸的效果明顯,按時服用藥茶,兩個人針灸一次,治療過程要持續半年。”
周曉白家的客房裏,周曉白攙扶著腳步踉蹌的周岩,嘴裏埋怨說道:“讓你少喝點非不聽,他們喝酒跟喝水一樣。”
周曉白到廚房裏端了碗醒酒湯,她的母親提醒她:“曉白,夜裏睡覺不要把門關死了,喝醉的人睡到半夜可能會嘔吐,你要是忙不過來,到時候叫我就行了。”
周曉白嘟著嘴巴,說道:“媽,你也不說說我吧,周岩的酒量怎麼能跟他們比,他不幫著擋酒就算了,還起哄把周岩往死裏灌。”
周曉白母親,笑著說道:“還沒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爸這些老戰友,這麼多年難得聚一次,肯定要讓人家喝盡興了。”
周曉白將床上的周岩扶起來,將醒酒湯放到他嘴邊,小聲的說道:“這些人都沒長輩的樣,把你往死裏灌,白叫他們這麼多年叔叔了,還有你要記得,你喝醉了是我周曉白在侍候你,以後要對我一心一意,不能跟別的女孩子眉來眼去。”
周曉白正小聲嘀咕,突然耳邊傳來周岩的聲音:“小醋罐子,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愛人,我的心在這裏,你要不要聽一下。”
周曉白被嚇了一跳,抬頭隻見滿臉笑容的周岩,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俏臉緋紅的問道:“好呀,你是在裝醉,害我白擔心了。”
周岩用大拇指,輕輕的按了下太陽穴,說道:“我可不是在裝醉,我的酒量我很清楚,要是再多喝一杯,就真的要醉了。”
周岩眼眶泛紅,不停的用大拇指按太陽穴,周曉白心疼的說道:“下次不要逞強了,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按摩一下。”
一股沁人心扉的體香,縈繞在周岩的鼻尖,酒精的刺激下,周岩顧不得在周曉白家,一把將周曉白的嬌軀摟進懷裏。
周岩抬手勾起周曉白小巧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周岩呢喃著說道:“曉白,我就想著每天這樣將你摟在懷裏。”
周曉白雙手抵在周岩的胸前,有些慌張的說道:“周岩不要這樣,要是讓我媽看到了,太丟人了。”
周岩看著懷中氣喘籲籲的佳人,胯下巨龍忍不住騰飛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周曉白的俏臉,低聲說道:“曉白,我們聲音小一點就行了。”
雙腿間巨大的能量棒,讓周曉白感受到了周岩的欲望,喝了酒的周岩,比往日多了幾分霸道。
周曉白輕輕咬著周岩的耳垂,柔聲說道:“你要是真的受不了的話,我還跟上次那樣幫你,不過完事後你要乖乖休息。”
周曉白下床將燈關了,幾分鍾後黑暗的房間裏,好像有人在吃東西。
淩晨時分,周曉白的母親起床喝水,想到三樓醉酒的周岩,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可不會照顧人,於是就輕手輕腳的上了三樓。
周曉白的房門半敞,周曉白的母親搖頭歎息道:“都快要嫁人了,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睡覺連門都不關。”
周曉白床上的被子還疊的好好的,床上也沒見到白天穿的衣服,周曉白的母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自己的話還是被當成耳旁風了,是要早點跟周岩的父母見麵了,要是出了人命人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