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玲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要是賈家的人也這麼想就好了,公家的人剛走,賈張氏就跑到傻柱家鬧開了,平時鬧也就鬧了,趕巧了今天雨水的對象上門。”
何雨水算是個明白人,上學的時候住在學校裏,畢業了直接住到廠裏的宿舍,一年到頭很少在四合院露麵。
作為傻柱唯一的親妹妹,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何雨水可能是最了解傻柱的人,她恐怕比誰都清楚,傻柱跟何大清一路貨色,為了褲襠裏的那點事情,什麼親情都可以舍棄。
蔡玉玲搖頭說道:“雨水的對象,就是附近派出所的片警,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可是被賈張氏這麼一鬧,那個小夥子連雨水都沒理就走了。”
這個年頭大家對名聲很看重,家裏出了個聲名狼藉的人,全家跟著倒黴,甚至連左鄰右舍也遭罪。
周岩歎了口氣,說道:“媽,我現在有點後悔了,不應該讓你摻和院裏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看了眼門口曬太陽的賈東旭,日子不長了。”
蔡玉玲連忙問道:“兒子,前陣子不是說他起色不錯,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嘛。”
賈東旭是癱了,可是人還在,傻柱秦淮茹的交往還有所收斂,賈張氏再胡攪蠻纏,也要顧及到兒子的麵子。
一旦賈東旭不在了,很多事情可能就失控了,周岩是有辦法拖延賈東旭的性命,可是他不是聖母婊,賈家人的忘恩負義,已經讓他寒心了。
周岩說道:“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賈東旭情緒波動太大,心中的鬱結得不到排解,恐怕就是這三兩個月的事情。”
蔡玉玲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真是多事之秋,別的我不擔心,就是可憐小當小槐花,就秦淮茹賈張氏的為人,這兩個孩子,將來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
看到蔡玉玲情緒有些低落,周岩說道:“媽,別人家的事情我們管不了,把自己家的日子過好才是正事,我讓二大爺聯係瓦工師傅明天再來一趟,我想趁著這段時間,把兩間屋子修繕一下。”
蔡玉玲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你拿主意,你身上的錢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我去銀行取點。”
周家可是這個年代少有的萬元戶,作為公職人員,蔡玉玲響應國家號召,家裏留下幾百塊以備不時之需,剩餘的錢都存放在銀行裏,也算是支援國家建設了。
周岩笑著說道:“就是把房子修繕一下,另外我在圖書館裏,看過一種國外的壁爐,燒木材燒煤都行,可以把屋子裏的溫度提升一二十度,我估計弄好的話,最多兩百塊,我身上的錢綽綽有餘。”
母子倆正討論著的房租改造,突然夜空中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東旭阿,我的兒呀,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