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管事大爺中,三大爺為人最低調,四合院屬於軋鋼廠家屬區,一大爺二大爺,廠裏徒子徒孫不少。
三大爺隻是個小學教員,工資最少人口最多,平時他都盡量與人為善,院裏出現紛爭的時候,他不主動出來站隊,而是等到雙方求他的時候。
三大爺是個聰明人,王主任話裏的意思,他故作不知,而是笑著說道:“王主任,你放心,我先回去了。”
看著三大爺瘦弱的背影,王主任搖了搖頭,說道:“老滑頭!”
四合院經典場景,一張老破舊的八仙桌,擺在院子的正中央,不過現在三位大爺都靠邊站,王主任坐在中間,看著全院的老少爺們,開口說道:“今天耽誤大家點時間,我們四合院連續三年,都是街道的先進四合院,外人提起我們四合院都要豎起大拇指,你們三位大爺不要躺在功勞簿上,你們真以為是你們的功勞,我今天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們街道比你們優秀的四合院不在少數,你們被評為先進四合院,最主要的原因是周岩醫生。”
一旁的易中海難以置信的看著王主任,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四合院的成績,都是因為他管理有方。
王主任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周岩醫院住在這個院裏,是你們這個院子的福氣,這幾年周醫生,利用周末的時間幫助街坊義診,至少幫助了五百名病患,其中有不少於十名的病患,不是周醫生救治及時,恐怕人都不在了。”
周岩幫著街坊義診的事間,院裏的住戶都知道,院裏也不少人受過周岩的恩惠,隻是沒想到周岩竟然幫助了這麼多人。
王主任拍著桌子,大聲的斥責道:“賈張氏,你兒子的事情,你心知肚明,我們街道上也很清楚,聽說你幾次三番找周醫生的麻煩。”
賈張氏捂著臉頰,委屈的說道:“王主任,你可不要聽信他們一麵之詞,這周岩會用醫術害人,上次他就讓我坐在板凳上動都動不了,說不定我們家東旭也是他使得壞。”
眼看賈張氏冥頑不靈,王主任冷著臉說道:“賈張氏,賈東旭失去了勞動能力,你們一家都依靠秦淮茹養活,看你們生活不容易,有的事情街道上是幫著瞞著的,沒想到你們竟然忘恩負義,往周醫生身上潑髒水,這爛好人我們不做了,各位街坊四鄰,一直以來賈東旭受傷,大家知道的是他加班的時候,操作機器失當被砸傷了,其實真實情況不是這樣的。”
一旁的易中海臉色大變,連忙出言阻止,說道:“王主任,事情已經過去了,何必還要舊事重提,賈家一家老小的日子,還要過下去呀。”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說道:“易中海,你的問題我們一會處理,當初也是你跟軋鋼廠還有我們街道求情的,賈張氏幾次三番為難周醫生,你為什麼不出麵阻攔。”
易中海老臉通紅,辯解說道:“王主任,鄰居間難免有磕磕碰碰,賈張氏嘴壞心不壞,做晚輩的不能什麼都跟長輩計較。”
王主任失望的搖了搖頭,歎息道:“易中海,有人說你封建家長製作風,我還不信,可是你聽聽自己的話,現在是新社會,做人做事,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賈張氏什麼性格,隻怕這條胡同沒幾個人不清楚的,你的問題先放一邊,我先處理賈張氏的問題。”
“秦淮茹!”王主任不想跟賈張氏多說,直接點了秦淮茹的名字。
賈東旭受傷的時候,秦淮茹正懷著小槐花,而且就要到預產期了,所以當初人沒去醫院,賈東旭受傷的真實情況,她也不是很了解。
秦淮茹俏生生的站了出來,王主任歎了口氣說道:“秦淮茹,我跟你說實話吧,賈東旭出事的那天,廠裏根本沒安排他加班那個時間點他為什麼出現在車間,你就不要問他自己了,不過後來根據派出所同誌的調查,出事前幾天,他一直跟幾個無業人員耍牌,欠了人家五六十元。”
王主任沒有明說,不過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王主任接著說道:“秦淮茹,現在賈家靠你一人支撐,你就是賈家一家之主,你就要拿出一家之主的魄力,還有就是你進廠快四年了,在工作上要多下功夫,不能總是停留在一級工上,工級提升了,你們家日子也能好過點。”
秦淮茹看了眼易中海,易中海是她的師傅,也就是剛進廠那兩個月,認真的教了她點東西,以後有什麼問題問他,總是把話題岔開。
易中海是廠裏的八級工,平時車間主任都捧著他,他的徒弟自己不教,別人就更不敢越俎代庖了。
秦淮茹也不傻,時間久了也琢磨明白易中海的用意,心裏是很不屑易中海的作為,不過隨著傻柱被攛掇著拉幫套,秦淮茹也開始這樣依靠別人的生活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