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便一起去了公司,今天時花直接去影視基地拍戲,所以莫澄先把時花送到基地,再自己開車回公司。
快到基地的時候,時花就讓莫澄把自己放下,再走然後上去,莫澄把時花放下來,遞給時花一個保溫杯,杯子裏裝著玉米汁。
她怕時花又像昨天那樣拍戲拍到來不及吃飯,便裝了一杯玉米汁,到時候來不及吃飯還可以暖暖胃。
然後等時花走進基地了,她才啟動車子離開了這裏,往公司去。
而時花到了,芷南和白芮也到了,就走在她身後,芷南叫了一聲時花,三人才一起走,往基地的地方去。
後麵半個月裏邊,芷南基本上每天都陪著白芮到影視基地拍戲,白芮不知道小孩到底是真的關心自己,主動過來照顧自己還是為了看心中那個時刻掛念在心裏的人。
其實後麵芷南也搞不懂自己對白芮的心了,好像之後她的眼神更多的是流連在白芮身上,反倒時花站在身邊已經毫無色彩,但是那個時候芷南並不知道自己的心,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她才知道下意識的動作是騙不了人的。
連續拍了半個多月,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拍完最後一場戲,明天再過來簡單拍個小花絮就可以結束了。
這半個月裏,芷南不止一次撞見時花和莫澄兩人的親密接觸,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麵的無力,她承認自己現在能力不足,無法和莫澄抗衡,便靜靜的待在角落看著台上的人。
今天最後一場戲,時花的鏡頭少,隻用配合好白芮就可以,而此時在鏡頭前的正是白芮,白芮躺在柔軟的床上,鏡頭拉近,一張沉魚落雁的睡顏出現在屏幕前,隨著鏡頭的一點點往前推進,鏡頭前的白芮皺著眉頭,眼皮在劇烈的打顫,把那種想醒又醒不來,沉醉於夢境中的態度表現的淋漓盡致。
突然一雙明目睜開來,此時額頭上已經有冷汗在一點點滲透,隨著鏡頭拉遠,白芮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滿眼驚慌,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在四周發了瘋的尋找。
終於指尖摸到了那個山茶花模樣的戒指,她才懂得,白玫瑰和山茶花的相遇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存在的,她把戒指拿起來握在手中,和尾戒的白玫瑰戒指形成呼應,像是一雙對戒。
白芮握著戒指,滿眼傷心,心裏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一件什麼很貴重的東西,她的長相本就清冷,此時一副傷心模樣,掛在眼角的淚水更是為這一幕增添了一份悲淒的絕美,芷南望著電腦屏幕遲遲回不了神。
這一幕就算拍完了,後麵就沒時花的戲份了,接下來的便是白芮一身白色西裝出現在那對比利時妻妻的婚禮現場。
在教堂裏,鏡頭從一開始的模糊跟隨著白芮往前走的步伐逐漸拉遠,畫麵變得清晰開來,白芮手上拿著對戒,步履優雅的向兩位新人走去,遞上了她設計好的戒指,然後退居幕後,看著兩位女生相互為對方戴上戒指,然後互相擁吻,白芮看著欣慰的笑著。
此時鏡頭從白芮的笑容逐漸拉遠拉遠落在了白芮手上,此時她的右手小指帶著兩枚戒指,一枚周身刻著山茶花紋理一枚雕刻著白玫瑰的花樣,畫麵逐漸模糊。
“哢!”導演喊了一聲,眾人紛紛鼓掌,白芮笑著走下來,回放了一遍劇情,沒有什麼問題,才點了點頭。
眾人看白芮點頭了,鬆了一口氣,於是高興終於把短劇拍完,接下便是剪輯部的事情了,不需要她們擔心。
大家提議,忙了這麼久今晚要出去嗨一場,搓一頓來為這半個月的辛苦拍攝補償一番。
導演在此時開口:“等明天正式結束,我在祥鳳樓設宴,請大家吃飯,辛苦大家了!”眾人一聽歡呼了起來,其實這一切都是莫澄的主意,但是此時她不好出麵,便讓導演代勞。
時花的戲份少,拍完就已經卸完妝,換好衣服,等劇組結束,她想再回公司去,因為結束得比較早,可後麵卻有個聲音叫住了自己,時花轉身一看,便是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