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沈家深陷困境時,小博主又再發了一個視頻。
視頻裏沈睿辰和國外的年輕人一起吸著幻影溶劑,燈紅酒綠下,一群人做著各種詭異的動作,互相撕扯衣服,毆打對方,他們在狂歡,在大笑,在振奮。
然而,這一切已經全部被人用手機錄下,傳到國外,被人嗤笑。
視頻一出,沈家百口莫辯,沈天冠一直拿時花不檢點為由在貴圈訴說自己兒子的無奈,說自己就是因為黎時花才導致晚年要和兒子分離兩地。
可這,到底是黎時花不檢點還是沈公子不檢點,這下子全明朗了。
此事在A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沈天冠花錢要求把視頻撤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網絡上被轉發的一大把,撤都撤不回。
南區那塊地一直是沈家負責的,如今發生了這麼不堪的一幕,省廳立馬發文,與沈家中斷合作。
而在沈家和劉家糾纏的時候,莫澄已經料到會有這一天,提前做好準備,如今楊秘書因為沈家的事弄得是身心交瘁,一時不知該找些接手這南區的地,莫澄就像一場及時雨,立馬降臨,接手南區的地。
而沈家如今就剩下個空殼子,空有其表,內無乾坤,如今隻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立馬就倒了。
莫澄笑道:“所以說,這人不能沒有能力還心高氣傲。”
“這次沈家算是倒下了!”越彬在一旁說道。
“沈家倒了,遲早的事,拿著一手好牌,沈天冠不要,非要學莫家搞房地產,這不就是活該嗎?”莫澄笑著說道。
“估計沈老爺子也沒想到,這沈天冠這般無用!”越彬在一旁附和道。
“是呀,好好的醫院不去經營,非要把這點家底搞沒了才甘心;做人做事,切不可過於自滿,沒有自知之明。”莫澄隨即一臉深沉的道,這話與其說給越彬聽,倒不如是說給自己聽的。
“越彬明白。”越彬輕笑道。
“沈家倒了,悅籽功不可沒,應允你的條件都會兌現的,還有我給悅籽定了份禮物,你一起拿給她。”莫澄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邊裝的是之前她去法國出差在一家古玩店淘的項鏈,很特別,她想悅籽應該會喜歡的。
“好嘞,謝謝莫總!”越彬高興得快要跳起來,心中甚是喜悅。
莫澄看著越彬這高興的模樣,打趣道:“你動作快點吧,悅籽這麼好的姑娘,不要被別人搶走了。”
“莫總,不急不急,她還在上學,而且我們的情況複雜,你也知道的。”越彬撓撓頭。
他和悅籽雖是兄妹,卻不是親的,悅籽是爸媽好友的女兒,兩人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悅籽的父母發生意外,不幸離世,是越彬的父母收養的悅籽,如今悅籽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兩人對對方皆有好感,但是此事不急,怕父母那邊一時接受不了,越彬便一直強忍著。
“你呀,可真是忍得了!”莫澄笑道。
“莫總,你就別打趣我咯!”越彬同樣憨憨的笑著,也就隻要提起悅籽,他臉上的笑容才深了幾分。
“好咯好咯,瞧你臉皮薄的,不逗你了,你下去忙吧!”莫澄擺擺手,讓越彬下去了。
越彬走後,莫澄的辦公室再次恢複寂靜,她踱步來到時花的辦公室,整理的很幹淨,桌子上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你已經一整天都沒理我了!”莫澄看著桌麵上擺放整齊的東西,無奈道。
而時花這邊雖和芷南鬧別扭,跑到樓上去,但她在樓上細細的聽著,並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她知道芷南還沒走,心中有一股安心感,她回到房間,把自己的房間打掃了一番。
房間因為許久沒住人,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時花拿來雞毛撣子把櫃子、桌子上的灰塵撣去,再把床墊和床單拿去扔掉,因為時間太久,已經長了黴點,不能要了。
隨即提了一桶幹淨的水和抹布,開始把家具都擦拭了一遍。
時花在上麵忙著,芷南在下麵也沒閑著,她逃出來,父母給她打過很多電話,她閑的煩,便直接關機。
如今深陷這鄉野之中也好,周邊安靜,鳥語花香的,讓人心曠神怡,心情都不知不覺好了許多。
她在樓下,一會看看那個,一會玩玩這個,像個好奇的孩子,對這陌生的一切覺得甚是好奇。
待時花把樓上打掃好,天色已經晚了,時花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在樓下環顧了一下,沒找到芷南,以為她走了,心中還有點失落,突然大門外探出一個身影,也不說話,就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瞧著裏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