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大姐警察來了,立馬說道:“是我。”
小徐警官詢問怎麼回事。
王姓大姐傷心不已,哭道:“我女兒被他們扣在了裏頭,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說完,越哭越大聲。
“姐,你先別哭。”魁梧的漢子拍了拍王姓大姐的背。
王姓大姐點了點頭,強壓下心酸,這‘紅歌會’裏是什麼門道,她可是聽村裏人說過,姑娘進去了,就不可能完整的出來。
“是嗎?你女兒多大了?”小徐警官公事公辦,說出了關鍵所在。
這一問,倒讓張姐麵色變了變,看著保安的神色帶著質疑,其實她也不知道門外這女人要找誰。
“十五歲!”王姓大姐的話一出,張姐臉色黑了下去。
這種娛樂場所是禁止未成年人進去,若被查了出來,輕則罰款,重則禁營。
小徐警官一聽,便帶著中年婦女和另外一名警員一同進了‘紅歌會’。
沒一會,就瞧見一穿著暴露的小女孩被拉了出來。
小女孩大約十五六歲,身材很豐滿,關鍵是長得也很漂亮。見自己被拖著,麵色很不耐煩。“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裏麵。”她好似瘋魔了一般,不斷地推著拉她的王姓大姐,也就是她的母親。
張姐見到小姑娘後,心裏暗下不妙,眼前這丫頭稚嫩極了,無疑是個未成年,遂對小徐警員解釋:“一定是這丫頭自己跑進我們場子,不關我們的事啊。”
這話將王姓大姐惹怒了,指著張姐的鼻子大聲說道:“你胡說,我女兒那麼乖巧聽話,就三天前夜裏背著我離開了,跑到你們這兒,現在不走,一定是你們給她下了迷魂藥,不然她怎麼都忍不出我和她幾個舅舅!”
“我不管,我不要走,是我自己來的。你要是再拉我離開,我就死在你麵前。”那小女孩麵色青黑一片,倏地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刀片,當著中年女人的麵架在了脖子上,脖子被劃出了一條口子,留下了好多血,但是她的麵色一點也沒變,仿佛割傷地不是她。
小徐警官沒料到這女孩會自殘,當下以安撫為主。“好好,你先把刀子放下,我們這就離開。”然後以後了好幾步,小女孩這才穩了下來,那泛著紅光的眼眸更是在小徐警官地身上掃視了好幾下,最後落在人家褲襠處。
小徐警官尷尬不已。
這一幕,好似在剜王姓大姐的心,她被幾個弟弟扶著,傷心道:“小碗,我是媽媽啊,你給我醒醒,你忘了你要好好讀書,忘了要照顧爺爺和奶奶了嗎?你小弟小妹還在家裏,一直說想姐姐,你爸爸現在病重,也想見你最後一麵。我的小碗是最乖的了,快點把刀子犯下,跟媽回家。”
這麼動人心扉的說辭,並沒有說動小女孩。隻見她緊緊握著刀片,連手也被劃傷了,眼睛裏突然猩紅起來,她寒聲說道:“我的事情,你給我少管!你要是再來煩我,你女兒就死在你麵前。”她的神色冷冰冰,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
明心小和尚縮了縮腦袋,牽了牽楚央央的袖子,小聲說道:“我師兄就是這個模樣,我不讓他去,他就用刀子割自己,嚇死我了。”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楚央央點頭,她就說這裏麵古怪,這小女孩明顯是被一隻女色鬼上身了。這惡靈控製著女孩有三四天了,剛剛從頭到尾說話的都是這惡靈。視線落在‘紅歌會迪廳’上空,那陣陣黑色霧氣,嗬嗬,陰氣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這邊,那魁梧的漢子皺起眉頭,對著王姓大姐說道:“姐,我瞧這紅歌會裏邪門,咱們小碗是不是中邪了?”要知道,以前他那外甥女聽話極了,學習好,又孝順,簡直是家裏幾個孩子的榜樣,這才出去幾天的功夫,怎麼連自己媽和舅舅們都不認識了,而且還用刀子傷害自己。
張姐一聽,麵色黑了,要是讓客人知道她這場子裏邪門,這生意還這麼做!“你可別在這兒胡言亂語,我們紅歌會可是請了雙喜堂的廖師傅看過風水,絕對是一塊寶地!還有,你自家的孩子不看好,偷偷跑進我們場子,還想對我們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