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楚央央很滿意,等的就是這句話。要知道,這種敗類不除,玄宗很難合二為一。黎墨不能多殺戮,不代表她不可以,既然小師叔想合並玄宗,那麼這條路就讓她斬荊披棘如何?!這廖雙喜就是這荊棘道路上的第一人!
廖雙喜話又說回來。“那要是你輸了呢?”
“我就替騰飛給你一千萬。”要是別的小姑娘這般說,一定會覺得實在說大話,但楚央央說出來,讓人不自覺地信服。而她也說中了廖雙喜所想,不就是為錢嘛!
“好!”廖雙喜老眼裏閃過精光。
“師公!你相信她?一千萬哎,這青沐幫都拿不出來!”張師傅目光短淺,很不明白這廖雙喜怎麼答應的那麼幹脆。
劉猛胸膛起伏,很想給張師傅一拳頭!
“你給我閉嘴!”廖雙喜暴喝。他自然相信,這小姑娘的有青沐幫擔著,到時候賴賬,這青沐幫別想再黑道上混了!要知道,黑道可以燒殺搶掠,但絕不可以不講信譽。
楚央央美眸斂下,開始衡量起來。
這鬥內勁,其實就是比拚天罡正氣,這幾日,師傅已經傳授了她口訣,但幾日的修煉和廖雙喜幾十年的修煉比,肯定是必輸無疑。不過,好在她有煞氣,也算是內勁的一種。再來,這廖雙喜顯然不是和‘橙’字輩的郭德一條線上的。至於鬥法,她沒問題,就趙老二媳婦的靈體,隻要有法子引人出來就行,美眸再次落在趙老二身上,心裏算計起來。
“你想幹嘛?”趙老二渾身一震,有些驚恐,低聲說道,這陰險的丫頭不會又在打他注意吧?而回應他的確實廖雙喜眼裏的陰狠。
這邊,眾人被楚央央與廖雙喜的對話嚇愣!
一千萬,眼前的小姑娘說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要知道接下來可不是過家家。不過,想到剛剛給每個下水的人一千塊,倒是稍微平定了下心裏的澎湃,是個有錢的主啊。至於兩人說的鬥內勁,眾人以為,這內勁就是比誰的力氣大。
“小姑娘的個頭雖然和廖師傅差不多高,但這哪是人家廖師傅的對手?你瞧瞧,這胳膊小腿細的,這不是明擺著要輸了嗎?還比什麼!”說這話的人不自覺地搖頭歎息。
“是啊,還是趕快鬥法吧!把水裏的妖祟給除了。”這個才是大家關心的問題。
這一陣吵鬧聲,讓張師傅頭暈眼花,他拿著小木劍,將圍城一個圈的安樂村百姓驅散開,留一個足夠的空間。“大家都給退後,要是被我師公傷到了,我們雙喜堂可不負責。告訴你們,這鬥內勁可不是比力氣大,而是比氣功!知道什麼是氣功嗎?”
見眾人搖頭,張師傅暗自啐了一口:“一群土包子!”
眾人覺得,氣功是華夏的武術國粹,都是現實存在的東西,雖好奇,但並無驚訝。
大家也見過街頭賣藝的,那千斤的巨石壓在身上,一鐵錘下去,石頭碎了,但人沒事,這刀槍不入也就是氣功。再來,一些寺院裏的老和尚也會練氣功,強身健體。氣功練到一定境界,會有更多意想不到的神奇。
就眾人的心思,楚央央也想到了,這才答應比鬥內勁,也不算驚曠世俗。
廖雙喜麵色輕鬆,他四十歲進了玄宗,至今為止,練了有二十年的天罡正氣,在玄宗第五代弟子裏小有名氣。在他心裏,眼前的小姑娘就算從娘胎裏開始學,頂多也就學了十幾年,和他是沒法比的。“小姑娘,這一輪比試,你還是認輸吧!省得被道內人知道,說我廖某人大欺小。”
楚央央笑容不減,對廖雙喜的話視若無睹。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廖雙喜暴怒,麵色漲紅。
楚央央眼角眯起,帶著絲絲危險,更是嘲諷地看著廖雙喜。
有時候,惹怒別人不是和人抬杠爭吵,而是你看著他說,看著他做,他會覺得很沒意思,自然而然,就覺得自己在唱獨角戲,怒氣逐漸暴增,廖雙喜就是這般。隻見他手裏彙聚了一股子純正的天罡正氣,手下一個扇動,那股氣流卷動周圍的樹木,耳邊是呼呼的風聲,一個肉眼看不見的氣刃朝楚央央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