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次郎的計劃是很完美,但偏偏讓楚央央知道了消息!這會兒青沐幫在了暗處,山口組再明處。見人犀利地看著她,但笑不語,眼裏閃過縷縷幽光。
何少凡聽忠叔說完,有些不悅,如鷹一般的幽深的眼神落在了忠叔的身上。剛剛豪哥對他說了,小次郎在渡口設有埋伏,他也直覺不對勁,明明先前說了將槍械送到利豐賭場,可結果改到安江渡口,這會兒又一直與他說著華夏國的文化曆史,這擺明了不讓他走,拖延時間。
為了安全起見,他對著濤哥說道:“讓弟兄們趕緊離開,剩下的槍械我會處理。”
“是,何少。”老板出馬,即使忠叔的話再有用都不行,濤哥有條不紊地讓人上車。
小次郎一聽頓時急了,這利豐賭場的人走了,青沐幫的人有沒來,這讓他還看什麼鷸蚌相爭啊?“何少,你相信這個小丫頭的話?”他一臉陰沉,但這話在何少凡麵前沒有半點作用。
夏涵也心裏焦急,有一種把握不住的躁動,那雙雜質的眼眸落在楚央央身上,如果不是這個死丫頭,她和爺爺就能完成任務,將何少帶回京城何家了!心有不甘,抿唇對著何少凡柔聲說道:“何大哥,你瘋了嗎?小次郎先生那麼有誠意的願賭服輸,送我們槍械,你居然聽這個小姑娘亂說?那你讓她說說,小次郎先生安排狙殺我們的人藏在什麼地方?”
楚央央看著夏涵,這女人是當真沒腦子,怎麼老是為小次郎說話呢?一次可能是無意,次數多了,想讓人不懷疑都難!這不,何少正盯著夏涵,那眼神讓夏涵眼神閃爍,直讓忠叔額頭冒汗。
“你閉嘴!何少做什麼事還要你吩咐?哼,你和忠叔沒安好心!還居然敢碰何少的電話。”豪哥真想撕了夏涵,這女人就是個麻煩!在夏涵抵賴說‘沒有’之前,將自己手機裏的記錄給何少凡看,繼而嘲笑地說道:“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你以為刪除了何少手機裏的通話記錄就沒事了?你忘了,我這兒還有記錄呢!而且,這段日子,你不斷地向我打聽何老爺子的事兒,如果不是我們家姑娘提醒,我還真想不出來你們祖孫倆別有用心。”
豪哥不留情麵地話將夏涵說的滿麵赤紅,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何少凡,但後者給她的確實一個陰狠的神色。不等何少凡吩咐,一道到極快地身影倏地將夏涵和忠叔製服。楚央央看清來人,原來是昨晚上賭場內的中年人,看樣子也是出自隱世門派,不然伸手拿會這麼好!
“忠叔,沒想到這些年告密的是你!”何少凡的聲音很是陰沉冰冷。
當年離開京城,何少凡唯一聯係的人隻有忠叔,可是每到一個城市,行蹤都會暴露。起初,他以為自己沒有做好防範,絕沒想到與自己父親有八拜之交的忠叔會出賣他!
“少凡,忠叔是那樣的人嗎?一定是小豪子亂說的!至於涵涵看你手機,可能是覺得好奇!”忠叔麵不紅地說道,但心裏卻是惶恐不已。
夏涵也隨即點頭。
就在這時,一人激動地說道:“醒過來了,斌哥醒過來了!太好了!”
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斌哥奇跡般地睜開了眼睛,讓夏涵和忠叔心裏一緊,暗道不好。隻見斌哥手指這祖孫二人,說了一句:“是他們打傷我,丟我入江!”說完,體力不支,昏迷過去!而這句話足夠讓這對扮演無間道的祖孫沒有反駁辯解的話語了。
何少凡示意中年男人帶夏涵和忠叔離開,並吩咐看緊,而除了豪哥留下來外,利豐賭場內的兄弟都在九點之前安全離開了安江渡口。見安靜了,楚央央才回答了夏涵的問題:“山口組的人應該藏在熊峰運建材的船上,這會兒也快到了!”話音剛落,就聽到運船‘呼呼’而來。
好在她多個心眼,讓鬼探子青鬆擴大範圍搜索,這才在江麵上發現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