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珍,你血口噴人!央央已經告訴過我們了,你們不僅偷盜我家,而且二哥還拿繩子綁她,結果踩到石子上,腦袋才跌破!”楚從武語氣急切,他家閨女都說了前因後果。沒錯,他是老實人,但卻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王貴珍找人把他抓進局子,不就是惦記著孩子的那幾萬塊嗎?可是,那是央央的錢,他和小敏決不能讓別人平白得了去。
“嗬!”王貴珍冷笑,繼續說道:“你們口說無憑,我這邊有物證,又有人證,你這錢是賠定了!”她的物證自然是楚從文頭上的傷,以及醫院給的證明,人證自然是楚落落,所以,她此刻很是得意。
“反正,就算你打死我們,也不會給!”楚從武被她氣得憋了一口氣,許是因為肚子上被踢了兩腳,硬是咳嗽了好幾聲。
李敏見狀,拍了拍楚從武的背,這就是平日裏的兄弟姐妹?她真是瞎了眼!如今才想到央央對她說過的話,不是你對別人好,別人就會感恩!“從武,你別氣,他們總不能將我們打死!蘇瑾那孩子不是說了會想法子救我們嗎?”
蘇瑾在李敏心裏,那是絕不說大話的孩子,他說有法子,就一定有法子!
“恩,好在央央不在!”楚從武好了一些,看著李敏輕聲說道。要是孩子和他們一樣遭這個罪,他與李敏沒臉麵活了。
楚央央心裏感動,有這樣的爸媽是上天給她的恩賜,不過,這錢哪有命重要?看來,這回過後,她要‘教育’一番爸媽。想到蘇瑾,他們也好些天沒見了,以蘇瑾家在華夏國的地位,救她爸媽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隻是,如果蘇瑾出麵了,可能王大嬸的行蹤就暴露了,到時候必定回京城。
“怎麼樣了?這錢是給還是不給?”‘砰’地一聲,馬六一腳踩在椅子上,不耐煩地說道。
“這個,六哥,你不知道,這對小夫妻特難搞,怎麼打就不鬆口!現在那娘們正在遊說呢,我看希望也不大。”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楚央央覺得,應該是局子裏的警員。
“打?我看你們是給人撓癢癢吧?”楚落落不屑地說道。
馬六覺得很沒麵子,啐了一口:“媽的!”一巴掌打到小警員的臉上。“你們是吃屎的,平時跟老子後麵撿現成的,今天這點小事都幹不好?咱們局子不是配發了新武器嗎?”
“六哥,你的意思是?”見馬六點頭,立馬說道:“好,我這就去試試。”
‘咚咚咚’,見人走了,楚落落笑著問道:“幹哥哥,什麼新武器啊?”
“好妹子,你放心,在這武器下,那小夫妻肯定願意拿出錢。這武器就是警棍,不過它有個新功能,就是帶電!被電一下,身上就像是上萬隻螞蟻咬似的。”馬六得意地說道。
聽到這,楚央央淡定不了了,華夏國的電棍她是知道的,也是這一年給鄉鎮警員配發的。可是,該死的,這幫人居然敢這麼對她爸媽?隨即,走到門口,‘砰’地一聲,把那半掩的門踢開。她瞧見,大廳被隔了起來,有內外之分,外麵擺著兩張辦公桌,坐著四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其中兩個,年紀在三十歲,另外兩個,模約二十開頭。
還有一個穿著便服的男人,三十來歲,個子在一米七這樣,正坐在桌子上抽著煙,他的旁邊就是楚落落。這個人應該就是馬六,瞧那模樣,和前世報紙上刊登的變態犯沒兩樣,長得尖耳猴腮,賊眉鼠眼,那凹進去的眼眶,明顯是淫欲與吸(和諧)毒下成果。
在門口,偏著身子就能看到內層的畫麵,她爸媽的雙手被綁了起來,爸爸楚從武麵色痛苦,唇色蒼白,捂著肚子,嘴角一片青紫,而媽媽李敏,情況稍微好點,但那臉上的巴掌印,卻是那麼地刺眼。他們的身邊,坐著王貴珍,三人都驚恐地看著拿著電棍逐漸靠近的年輕小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