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善性惡的爭論已經從文明開始就已經在爭論了,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定論。不管是電影還是小說,不管是曆史還是當下,我們一直在這個爭論中喋喋不休,不是想一直喋喋不休,而是不管什麼事情隻要出名了這個善惡的東西總是繞不開。
木木對這個人性的善惡問題從來沒有懷疑過,她覺得善的就是善的,惡的就是惡的,這大概跟她的年齡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一個大學的學生能有什麼壞心思,在她眼裏美得東西都要放在心尖上,反複琢磨,在唇齒間,大腦中一遍一遍回味,直到榨出汁液來才算罷休。惡的東西,她聽了就覺得汙人的耳朵,甚至有些帶渾濁的字詞他都想跳過去,以免汙了自己的耳朵。
就像在公交車上她看到一個母親親昵的親孩子的臉頰,她覺得這種美的存在就讓他幸福,在路邊石頭縫裏探出頭的一朵小花,能讓他幾天都感歎生命的偉大,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樣的人在這個年齡裏所有的憂傷和快樂都和美,快樂這些詞有關,其他的她不關心。尤其是她的同學在討論家裏的家長裏短,以及都市裏的道聽途說,她都像一個小白一樣懵懵懂的瞪著一雙大眼睛。這時她的朋友會說:\"看看,小白同學她肯定沒聽懂\"接著就是一陣笑聲。
很多人都說女孩子要富養,大多數人都很認可,不知道木木的父母認可不認可,反正目前的木木並不知道人間饑苦,雖然家住在偏僻的小山村裏,家境並不富裕,靠著父母的寵愛依然成就了現在的木木。這樣性格的木木是好是壞,先不評論,看看木木的大學生涯裏發生的一件大事,再去探討這樣的性格是好是壞。
大學的生活是很自由的,自由的讓很多經過高壓生活的高中生到了大學不知所措,很多剛剛二十三四的大學生就是在這種自由中迷失的。麵對這樣的的自由,在一個天高氣爽,藍天白雲的下午,木木同學坐在學校一側隱蔽的大土丘上,對著天空發呆,最近她老是聽說誰跟誰談戀愛了,誰跟誰又好上了,愛情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校園,每天校園湖邊的小樹林邊,一對對男女竊竊私語,讓木木單純的心蠢蠢欲動。
\"人們都是怎麼談戀愛的呢?戀愛應該怎麼開始呢?\"正在想著,一個男孩就坐到她身邊,自然的和她攀談起來,無非是聊聊班級,問問年級之類的話,兩人相談甚歡說著說著,就說到逃課上,木木是個規矩的女孩,怎麼會有逃課的經曆,男孩說我帶你逃課吧,說著就帶著女孩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從校園的牆上翻了出去。
然後這次事情過去沒多久,男孩子就表達了自己對木木的心思,木木這個時候還在探索階段,聽了男孩的表白,直接氣都不喘一口,直接拒絕。依照木木的想法,她是不能這樣就談戀愛的,雖然她不知道怎麼談戀愛,但她明白她不喜歡對方,具體為什麼不喜歡她也不明白。
後來畢業後她和同學一起聚會,見了另外一個男孩,就一眼他就明白了,她為什麼不喜歡那個男孩,因為眼前這個長著情人眼睛的男孩才是她夢中的白馬的樣子,就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日漸親密,用“漸”這個字好像也不是太準確,因為他們見了一次後,第二次見麵男孩就把她接到賓館了,木木本來想著自己應該在這方麵大方一點,本來這個東西在這個宣揚自由的年代,像是年輕人之間的遊戲,但因為山村閉塞讓木木又有這古代未出閣女兒家的謹慎。
“你真漂亮,像一個透明的瓷娃娃!”吳城一手撩著木木的頭發,一手抱著她。親昵的樣子像是一位熟稔的情人。木木不喜歡他的這句評價,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看著麵前的年輕人虛偽的真誠能掐出水來,心花怒放的美好讓她毫無顧忌的淪陷了。但是美麗的有很多都是虛假的麵具,隻有在達到目的之後才會露出鋒利的爪牙。在人生女人第一次這件事情上木木是這樣想的,對方也是成年人,在《基督山伯爵》大抵有這樣一句話說:一位二十二歲的年輕人還是值得信賴的。所以木木覺得隻要在這個年齡段都應該是真誠可信賴的年齡。結果一夜激情,兩個人熱情似火,年紀輕輕開出了驕陽似火的紅玫瑰,紅的能滴出血來。
等到兩個人激情過後,木木起身去洗澡,冬天的淋浴顯得很是薄情。木木剛進去小A就擠進去,木木躲閃不及,凍得發抖,然後就看到對方奪過木木手裏的花灑,一邊洗一邊說:“好冷,凍死我了。”木木無語的看著對方,心情低沉的像是鋼琴的重音符咚的一下跌進山穀的低端,她想把心情從前低撈起來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
激情總是美好的,欲望的衝動啃食著沒有理智的年輕人,讓人向往的愛情在未知的岔路口通向一個悲情的方向,沒有人告訴過木木該怎樣去戀愛,她自己摸索著人生的路程,像是一個摸象的瞎子一樣毫無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