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栗忽然看向木蘇,笑眯眯地說道:“要不,你給大家跳個舞?”
木蘇:......
閻王果然是看到她上次跳的舞了,她頭擺的那叫一個厲害。
“這個還是算了,我會玩球。”木蘇說著掏出了幾塊木球,往天上揮著,雙手交替的那叫一個快,那木球順著她的肩膀滾了下去,木蘇反腳跳了起來,將那塊球踹到了天上。
穩如老狗的雜技讓柳羨之幾人都露出了以外的表情,以前這種手藝人他們也見過,但現代後就很少見過了。
“這麼厲害啊?”
木蘇笑了一下。
“這是當然。”
不學點東西怎麼買房啊?這種純粹的技術活可是很讓廣場上的人稀罕的,一個場子就能賺好幾百,有的時候多跑幾場,一天能賺上千,後來木蘇還學了吉他之類的,不過地府沒有,隻能用這種小把戲了。
“還別說,我也會。”周良說著從木蘇那搶了幾個球。
不過他的就有些逆天了,把球丟的木蘇都看不到,他還能過會接住。
木蘇:......
這人絕對是來砸場子的。
“你不是文人嗎?怎麼還會這種?”
“文人也是要吃飯的,你當我是那種清高的?那我至少得早死好幾年。”
在嘻嘻哈哈的氛圍中,直至很晚才結束了這場訂婚宴,木蘇都不敢想到時候結婚會有多累,躺在華清的懷裏動都不想動。
一夜好眠,次日木蘇就被華清拖著去鬼市大采購了,東殿什麼情況他們都不太清楚,萬一吃不慣的話,那可就太致命了。
等忙活了兩日,他們這北殿小分隊這才在閻王殿集合了。
鬼市的兩人,梁紅月自然是帶著紅玉來了。
黑無常的兩個人就柳羨之跟華清,算是老熟人了,白無常除了周良之外,還有個板著臉的女生,那她厚重的劉海真有種鬼的感覺,還蠻嚇人的。
至於黑無常的實習生,是個很激動的小白臉,頭次跟這麼多大佬麵見,差點不知道手放在哪裏了。
奈何橋的那邊自然是出了秦江,他是奈何橋“售票口”的大隊長,是最合適的。
“一共九個人,還是那句話,出去的話注意身份,最好不要在東殿鬧出是非,梁紅月是大隊長,華清是副隊長,你們幾位算是熟知了。”
說著,閻栗從懷中拿出了她一直抱著的令牌,那令牌恍若渾身帶血,還帶著一股很濃鬱的墨色。
那是東殿通行證。
“用這個就能傳送過去了?”木蘇摸了摸下巴。
“當然不是,你們要去陽間,然後乘坐交通工具,等到了東邊,這個令牌會帶你們找到東殿最近的入口,到時候東殿會有人接你們的。”
“高鐵?”木蘇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還不得把人給嚇死了?
她都不敢想一堆鬼坐在人的車廂,那場景會有多搞笑。
“嗯,高鐵也蠻快的,當然你們要是覺得麻煩,自己飛過去也行。”
“那還是高鐵吧。”
周良可不想把陰氣浪費在趕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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