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麼逆天的言論,木蘇老臉一紅,都沒注意華清是什麼表情,抓緊用腳指頭摳地板了。
“我剛才胡說的。”木蘇險些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不過還是占便宜了,要是之前的她,估計華清都能給她十個大嘴巴子。
華清緩和了一下神色,不自在地拂過臉上那點濕潤,淡淡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
這個時代跟她以前的節奏完全不一樣,華清雖然知道,但還是很難適應,不過木蘇在就很好。
“話說我之前算是受罰來撿垃圾的,還能當白無常嗎?”木蘇忽得想起這件事,擔心地看向華清。
“沒問題的。”
木蘇頓時明白,原來在地府,囚犯也有升職的權利,不過也僅限於她這種了,其餘的早就在地獄當烤肉去了。
“那都不需要付出什麼東西的嗎?”木蘇主打的就是一個不信。
華清沉吟了一下:“估計就是工資少點,然後會進行素質教育什麼的,考試合格了就行。”
木蘇一下子就炸了。
“還要素質考試?這個不行,我沒素質,肯定會掛科的。”木蘇隻覺得心絞痛,指望一個沒素質的人學什麼素質教育。
素質多少錢一斤啊,先給她來上一噸的。
華清還是頭次見人這麼罵自己的,但這個是最基本的考試。
“很簡單的,就是幾百道選擇題,比人類世界的高考中考題簡單許多。”華清安慰道。
木蘇一想也是,就算素質考試過了,跟她沒素質有什麼關係。
華清反手在掌心變出五六個大小不一的錐子,將一塊木板拿在了手中,然後坐在了石桌旁,木蘇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在上麵雕刻著彼岸花。
“你要用這個做什麼啊?”木蘇坐在她的旁邊,一手撐著下頜。
“做床,這可是個大工程,你要是不喜歡彼岸花的話,也可以刻你喜歡的。”華清還是很尊重木蘇意見的。
“好好好,我上學的時候就喜歡做手工作品了。”木蘇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讓華清內心升起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果不其然,一分鍾後木蘇拿出了她的手藝。
她還是有點美術天賦的,華清也就辨認了十分鍾才認出那是一頭豬。
“豬?”她還問了問。
“對啊,這個不好看嗎?”木蘇覺得她刻的很好,都可以拿去得獎了。
華清:......
“好看。”她幾百年都沒說過這種違心的話。
“但是,你真要把這個雕畫弄在床上嗎?”
木蘇噎了一下,抱歉,隻顧著畫豬了,忘了是要給床上弄的,真要放上去她的床不就是豬窩嗎?
還要委屈華清姐姐睡豬窩,那可真的是太不禮貌了。
“那還是你來吧,我就不參與了。”木蘇已經開始放棄掙紮。
“你要是真喜歡的話,可以當個杯墊。”
木蘇:?
“這個還是算了。”木蘇很是嫌棄。
“那送給我吧。”華清覺得這頭豬沒那麼無藥可救。
木蘇都沒想到這麼磕磣的東西華清都要,從某種方麵來講,華清是真的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