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還真沒查出來她跟鍾芙芙的事。
“拿到記錄了?”殿上的人腿邊垂著黑紗,皙白的指尖輕點了一下案上,華清手上的本子便飛了過去。
她一個揮手,那些記錄落入了她眼中。
“我還以為是多複雜的事,原來就是這個啊,但奇怪了,按理說即便是這點事,我這邊也應該有記錄。”
華清站在殿中,一聲不吭,杵得像個電線杆子。
“你要不要這麼無趣啊,也不對本殿笑笑,你瞅瞅人家西殿的鬼差,見誰都笑嘻嘻的。”閻王很不滿意,甚至還敲了敲木案。
“那是傻子。”
閻王:......
她跟這老古董真沒什麼話題。
“算了,不過我也大概看得出來,從鍾芙芙身上沒查到這些記錄,想必那位新員工見到的,未必是鍾芙芙。”閻王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行了行了,這些破事也不用專門煩我,我都要困死了,那姑娘你就隨便放個垃圾桶,哦不,隨便找個狗窩住著,撿撿垃圾什麼的就行了。”
華清還沒點頭,那位閻王嗖得一下子溜了個沒影,華清剛帶鍾芙芙出去,椅上那抹黑影又落座了下來。
“嘖,明明見到的就是華清,怎麼這老古董一點印象沒有?”
華清剛帶著鍾芙芙出來,見木蘇一副快要撲上去的樣子,抬手擋住。
“沒必要。”
鍾芙芙也有些心虛地看著華清,之前都沒注意這無常長什麼樣,現在看清了還真是不敢多看一眼。
“話說你是......”鍾芙芙看向木蘇。
之前這位姐妹還幫了她,雖然屬於那種越幫越忙的人才,不過她實力不精,也不能怪這位姐妹了。
“哦,我叫木蘇,小的時候我們曾經在一個孤兒院來著。”
鍾芙芙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一般而言人對自己小時候的記憶是很模糊的,可幼年的記憶對於鍾芙芙而言有著莫大的意義。
可是......
那個叫木蘇的.....
不是個男孩嗎?
鍾芙芙上下打量著木蘇,後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木蘇的小裙子,很想掀起來看看真假。
-
“哈哈,笑死了,我家姐姐肯定是認出主播了,但她怎麼都沒想到主播是會變性的。”
“感覺鍾姐姐很想把主播的衣服扒了讓她好好看看。”
“那種事情千萬不要啊,我們隻想看華清姐姐扒。”
“開什麼玩笑,華清那麼直女,估計以後也是我們主播主動的。”
“主播主動嗎?忽然想看了。”
木蘇一頭黑線地看著那些彈幕,不過回過神還是壓住了自己的裙子,想看?
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不過從鍾芙芙的眼神中她已經可以肯定這位姐姐就是她認識的那位了。
“鍾姐姐。”她露出了個燦爛的笑顏。
鍾芙芙搓了搓胳膊,難不成這家夥後來去做變性手術了?
好吧,社會進步那麼快,她勉強能理解。
“你還是別叫我姐姐了,你叫我鍾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