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腦袋算不上靈光,但我也絕對不傻。”
“國外槍支泛濫,毒品、妓院、賭坊都是合法經營。”
“哪裏比得過我大華夏安全。”
“如果真的到了要被切片的時候,那我也得落葉歸根,絕對不能便宜了外國人去。”
“好!”
大領導一巴掌拍在實木沙發上說了一個好字,險些沒把許沁嚇坐到地上去。
“你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華國未來可期。”
後來大領導又跟許沁聊了一會兒就派人將許沁跟程泉原路送回去了。
“小老板,大領導都跟你說什麼了?”
剛一下車程泉就迫不及待的問許沁,這一路可把程泉給憋壞了。
這回換成許沁做頸椎維護運動了。
“幾乎都是我在說,大領導是懂怎麼循循善誘的。”
“不過我覺得吧,大領導可能覺得我缺心眼,有些話就幹脆沒跟我提。”
缺心眼?程泉在心裏表示強烈的不認可,他的小老板不論橫看豎看都跟缺心眼不搭邊好不好?
若小老板是缺心眼,那他成啥了?
若是放到二十年後,程泉一定會覺得他的小老板在凡爾賽。
思索再三程泉弱弱的開口問道:“所以你是覺得大領導應該跟你說些什麼呢?”
“談錢啊。”
許沁似在回答程泉的問題,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緊接著又像是請了大神兒上身的出馬仙一樣一個激靈,緊接著一拍大腿道:“對啊,大領導他怎麼不跟我談錢呢?”
“管他再大的領導也是要政績的不是。”
“政績從哪來?靠建設、靠發展。”
“建設發展哪一個不是華夏幣的焚化爐啊?”
“你說說大領導他咋就不跟我提錢的事呢?”
“我人是傻了點,但又不會傳染給華夏幣,大領導他怕啥呢?”
此時此刻許沁就像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老母親在背地裏說兒子壞話的樣子。
一邊說一邊往阿狸暴暴大廈裏麵走,完全忘了要回家這回事。
身後獨留成全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晚上許沁回到孟家,還沒等她脫好鞋子溜回房間,就被一直在客廳沙發上等她的孟宴臣逮了個正著。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孟宴臣的聲音裏帶著些許責備,不過語氣依舊溫和,盡管氣的肝疼,卻又舍不得對許沁大小聲的發火。
這是許沁這輩子第一回漏液而歸,雖然事先有跟孟宴臣通過電話,卻也屬實是晚了點。
因為手受傷了的緣故,許沁想著晚點回來,等哥哥孟宴臣睡著了就不會被發現了。
所以特意等到了醜時才往家趕,這也是人睡的最熟的時間段。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哥哥孟宴臣竟然就像是抓紅杏出牆的妻子一般在客廳死守。
而且看他這反應速度,明顯並沒有打瞌睡的樣子。
看起來比她不知道要精神多少,到頭來小醜竟然是她自己。
“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具有敏銳洞察力的孟宴臣在走近許沁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許沁手上的傷。
主要是許沁為了能快一點好,特意塗了厚厚的一層燙傷膏,所以不論是香油的氣味,還是皮膚的色差,都很難讓人忽略掉那處不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