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慶雲鎮。
秦洛帶著蘇茵走出了客棧,隨行的森羅宗弟子跟在他們後麵。
不過這些森羅宗弟子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輕鬆之色。
昨晚他們在秦洛的允許下都去參加了慶典,好好瀟灑了一趟。
畢竟長期在山上修煉,多少有些枯燥。
而且秦洛還特別人性化的讓他們早上睡晚一點,中午再出發。
這樣一個人性化的領隊著實讓他們充滿了好感。
不過也有不那麼開心的人,那就是李若卿和花令了。
花令的不開心很簡單,就是昨晚沒有跟李若卿拉近距離,所以有些鬱悶。
而李若卿就很複雜了,昨晚她聽了半晚上的牆根,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死活睡不著了。
整個人燥熱不安,腦袋裏麵都是秦洛跟蘇茵的身影。
各種腦補出來的香豔畫麵和聲音讓她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根本頂不住。
所以她整個晚上都是在痛苦的失眠中度過的。
一直到早上,看到秦洛和蘇茵背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一種極致的怨婦感。
大有一種都怪你們不帶我一起玩的那種鬱悶。
秦洛連李若卿的臉都沒用正眼看一下,所以也就不知道她對自己的態度。
眾人再度踏上了前往魔界的路途。
飛舟在空中疾馳而過,但是坐在飛舟上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搖晃感。
不過此時已經快要臨近魔界了,大家多少有些緊張。
本身魔界就在修真界的西方,而森羅宗在修真界西北,所以距離並不遠。
森羅宗的弟子多少都有聽說過魔修的傳聞。
眾人對於魔修的印象大多數,蠻荒,殘暴,自私,卑鄙等等貶義詞。
所以都是對跟魔修接觸有著極不放心的感覺。
秦洛站在飛舟的前端,舉目眺望,隻看到前方似乎有人影淩立於半空中。
蘇茵抬了抬自己的眼鏡,而後自然而然的走到了秦洛的身前,抽出了天魔刃。
“啟稟長老,前往十裏處,有魔修在此等待。”
秦洛說道:“無妨,飛舟緩慢靠近,全員戒備!”
飛舟緩緩靠近,十幾名魔修的身影漸漸出現在眾人麵前。
為首一女子身後張著一對血紅色的雙翼,身材修長,一雙腿又白又細又長。
一身血紅色長袍,臉龐看上去非常妖異。
“血魔宗宗主座下大弟子,白弦,拜見諸位道友。”
其身後的十餘名魔修也是齊齊拱手行禮下拜,看上去非常的正式。
秦洛走出飛舟,淩空而立,對著其也是拱手一禮道:“本座落天宗宗主兼森羅宗長老,秦洛,見過諸位道友。”
白弦看了秦洛一眼,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和神態讓一些弟子有些不悅,但是又不好明說。
白弦看著秦洛輕輕的舔了一口嘴角,然後說道:
“秦宗主,在下奉家師之命在此迎接,作為向導,還請諸位道友放心前行。”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多謝白道友了,還請前頭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