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是傅川霖在動,魏父在懵逼,魏悅圓溜溜的眼睛一直盯著傅川霖。
“魏伯父,是這樣的,剛剛醫生給悅悅檢查過了,醫生說因為頭直接砸到了石頭,導致悅悅頭顱裏有一個血塊,造成了她失憶,現在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那個血塊的位置很靠近神經,無法手術,隻能讓它自己慢慢消失。”
“那血塊什麼時候能消失?”
“醫生說短則一兩個月,長的話可能一輩子都恢複不了。”
“所以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
“咳咳!”
男人麵上慢慢染上紅霞。
即便沒有記憶,魏悅的潛意識還是告訴自己現在情況不對。
“我現在是悅悅男朋友。”
“什麼?”
這個消息讓老父親差點從輪椅上蹦起來。
“爸?我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我記得他,他就是我男朋友,我們都快結婚了好嗎?你為什麼這麼激動,難道我一直瞞著你嗎?”魏悅一臉疑問。
老父親這會兒是快暈過去了。
“伯父隻知道你有男朋友,但沒有見過我,應該是沒有想到你的男朋友是我才會這麼激動。”傅川霖立馬給魏父使了個眼色,表示一會兒給他解釋。
幸好,魏父看懂了。
“對,我知道,隻是沒想到是他,悅悅你剛醒,先好好休息。”
“嗯,謝謝爸爸。”雖然沒有記憶,但既然傅川霖說那是她爸爸,魏悅便認下了,也願意聽他說的話。
三言兩語間魏悅躺下了,魏父被傅川霖推出病房。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即便對麵這個人是她女兒的救命恩人,但魏父隻要想到這個人要拱了他家的小白菜,就對他不能和和顏悅色起來。
“伯父,是這樣的。”
二十分鍾以前,魏悅經醫生診斷,得出她失憶的消息,傅川霖是打算先進病房守著魏悅等魏父到來的。
沒想到他剛走進床邊,躺在病床上的魏悅就一個飛躍掛在了他身上。
“阿霖,你來了,嗚嗚嗚,我的腿和頭都好疼啊!要抱抱,要安慰。”
傅川霖全身都僵住了。
“魏,魏姑娘,你先下來。”
“不,我不要,我疼,阿霖,你不愛我了,嗚嗚嗚,你竟然讓我下來都不安慰你,阿霖,我要和你絕交,還有,你竟然叫我魏姑娘,說,你是不是外邊有其他狗了。”話是這麼說,但魏悅卻抱傅川霖越緊。
“不是。”
“哼哼,我就知道不是,畢竟我可是你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呢!不過你為什麼不叫我悅悅了?”
傅川霖此時已經雙手架住了魏悅,魏悅便雙手捧住他的臉,一臉正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