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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蘇醒過來,但他沒敢聲張,他怕蕭悍等人事還沒談完看見他醒了,一怒之下可能就要對他打悶棍了。所以他假意仍在昏迷中,卻側耳聽著三人的談話。
這一切怎能瞞過蕭悍的眼睛,那就將計就計吧。
“嘿,兩位兄弟,京城裏官兵捕快們的地毯式搜查馬上就要查到這裏了,二位看轉移到什麼地方安全。”
蕭悍故意壓低了聲音,但卻恰好能讓高衙內聽清。
“蕭兄,東京這地麵我們二人也不太熟悉,你說個地方吧。”時遷皺眉道。
“是呀,是呀,還是蕭大哥做主吧。”曹正也附合著說。
蕭悍故做沉思狀,然後道:“即然這樣,也隻好出此險招了。不是常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麼。我看,咱們隻能將高衙內轉移到陸謙家了。雖然綁架高衙內是在他的家中,情報是他給的,可是二百萬貫的贖金,他一個人就要了一百萬。俗話說高風險高收益。他冒這個險也是應該的。”
“蕭兄,是這個理,他一個人就要了一百萬,咱們兄弟三個玩命辦實事才總共得了一百萬。是該讓這陸謙擔點兒風險。”時遷表示讚同。
“是的,是的,我也有同感。”曹正順嘴道。
“那好,就這麼定了。我先出去探探風聲,時機合適時咱們就把高衙內轉走。”蕭悍拍了板。
“蕭兄,高衙內好像醒了,在偷聽咱們的談話。”時遷忽然道。
蕭悍扭頭看了一下高衙內,“是嗎?我看不像呀。”邊說邊走到裝昏的高衙內身旁,對著他的襠部就是一腳大力抽射。
高衙內悶哼了一聲,竟能忍著仍在裝昏。蕭悍心裏也暗讚了一下,看來經過幾天來的人質生活,高衙內這位官二代的忍耐力漸長。
蕭悍雙手一攤道:“二位多慮了,他還沒有醒,看來他剛才撞的不輕,不然這也能忍住。”
此時的高衙內罪可受大了,痛得牙都快咬碎了,還不能大喊著發泄,一切的苦水都得悶到肚裏。他心想:陸謙,你小子給本衙內等著,不就是上了你家娘子麼,那是本衙內看得起你。你小子竟敢氣憤不過勾結江洋悍匪綁架我勒索巨額贖金二百萬貫,你媳婦的上床費也太高了點兒吧。上天有眼,我要是出去了,第一個就先整死你。
蕭悍看戲演的差不多了,就起身離開,讓二人在這裏等他的消息,不要隨便去外麵走動。
蕭悍出了地下室來到外麵,天已蒙蒙亮了,走在外麵,看著各種鳥歸巢出巢的飛來飛去,他一拍腦袋,突發靈感,對,有了。
蕭悍於是等天一亮就去了東京城內最大的鳥市,花大價錢買了一隻上好的信鴿。再一次返回到市郊屠場將信鴿交給曹正和時遷,讓二人細心喂養二日,熟悉所在之地,然後他在第三日將信鴿取走,秘密帶到太尉府外的一片樹林中,將信鴿放飛,那隻信鴿竟識途飛回了荒郊屠場。
蕭悍心花怒放,心想這下子高衙內的那二百萬貫贖金可算是有人取了。於是他讓時遷暗夜裏再入太尉府,將這隻信鴿連同一封信送入太尉府。
一隻籠裝的信鴿和信最後自然是交到了太尉高俅的手上。高俅展信一看,上麵是高衙內的筆記,寫得是讓高俅將贖金二百萬的交子綁在信鴿的身上,讓其帶回,三日內見不到錢款,就撕票。款收到後,立刻放人。
高俅雖心疼那二百萬貫的錢財,可他更不想失去他那認來用於傳宗接代的幹兒子高衙內,麵對蕭悍狠辣的下手,他思來想去決定付款。心想,等幹兒高衙內安全回來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