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盡管寬心,我徐家人一諾千金!最多三、五日定讓將軍看到想看的結果。不過…”
徐虎悠然在之前顧威的位置上坐下。
“還請將軍告知哪一門可以打,否則這戲可就真唱不下去咯。”
“嗯?”
齊向空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徐虎:“你怎麼知道是一個門?而不是兩個或者三個?”
“很難猜嗎?畢其功於一役乃是常理,再說您隻帶本部兩萬多人急行軍封城,擺明就是想把影響控製在某個範圍嘛。”
徐虎摸著圓滾滾的下巴,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齊向空冷冷逼視著徐虎:“難道本將軍就不能武力接管飛陽城?”
徐虎沒說話就那麼笑眯眯的看著齊向空,一雙眯縫眼中閃動著戲謔的光芒。
呼…
半晌之後,齊向空長長呼出口氣、神色也在迅速放緩。
“果然不能和徐家人鬥心眼,啥都藏不住…記住,東門!動手前知會一聲,顧老狐狸的勢力可不止三千城防軍。”
“將軍多慮啦!您隻要作壁上觀即可,我保證您到時候麵子裏子都有。”
見徐虎說得如此自信,齊向空的好奇心徹底被勾動。
他似笑非笑看著徐虎:“你可知三千城防軍隻是表象?真要逼急了顧威這頭老狐狸,飛陽城集結出近萬兵力可都不是什麼難事。確定不用幫忙?”
“近萬人?還挺多,其中應該還有暗中培植的殺手吧?”
麵對徐虎的風輕雲淡,齊向空頓時也有些犯迷糊。
他是真想不通兩個賜名營如何跟一郡之首對抗,於是試探著問:“你的虎翼營現在相當於在人家甕中,單靠另一支潛藏的賜名營如何破局?”
“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徐虎嘿嘿一笑,起身朝齊向空抱拳道:“將軍靜待佳音便可,徐虎告退!”
齊向空頓時大囧、沒好氣的連連揮手:“趕緊走,趕緊走,跟你說話老子腦仁疼…”
…
郡守府,議事廳。
飛陽城各權力機構一把手已齊聚一堂。
“諸位,軍部封城無非就是兩個目的,一是想徹底剝離我們這些年的滲透,二就是敲打那兩支賜名營。我們必須拿出自己的態度…”
顧威環視一眾頭頭腦腦,以不容置疑的口紊命令道。
“不必再藏著掩著,能動的人手都給我拉出來,在外城各街道口設立關卡,我不希望看到他齊向空的大部隊出現在城內。”
“大人放心,五千後備兵員加三千正規城防軍,八千人隨時可以披甲上陣。”
“治安衙門五百捕快、兩百賞金獵人隨時待命。”
“商會可抽調兩千民間護衛…”
這些綁在顧家大船上的螞蚱們,都是清一色的傾全力支持顧威。
他們心裏跟明鏡一樣。
郡守府一旦被軍部輕易壓下,那就代表著今後眾人頭上將會懸著一柄隨時斬下的利劍。
正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萬事束手束腳,可不是這些土皇帝們願意看到的局麵。
人人皆知不會起大規模衝突,但爭得是今後的腰杆子和利益。
非戰,卻一樣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