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搖搖頭,笑道:“卻不是我不在意。唔……你們是怎麼被那王教頭追趕的?孫安武藝精熟,那王進要勝不難,卻他要走也非難事罷?”
瓊英氣哼哼道:“誰說不是!孫大哥前年因殺了當地惡霸逃亡河北,他本是有個好友喚作喬道清,也有人喚他喬冽,這人便與你所知那田虎交好,孫大哥來時,正值那田虎作惡,喬道清要留孫大哥幫那田虎做事,孫大哥也沒個去處,左右為難不可能答應,這件事便拖了一年多。去年那田虎要尋我養父求親,哼,他們都想的好,莫非當我不知當年事情麼。”
說到這裏,瓊英俏臉微微緋紅,貝齒緊咬紅唇,眼眶裏滿是淚花,趙楚隱隱記得這瓊英的養父卻也不是個地道人,當年殺了瓊英父母領養了瓊英,這事兒此時他也不能去確認,當下靜靜要聽她分說。
瓊英狠命抽動一下鼻翼,將淚花收進了眼睛,道:“我自是不願的,無奈那人夥同身邊幾個無賴左右為難,一氣之下我便出門去,正巧段景住段大哥從北邊回來,因馬匹被田虎那廝取了心情不爽快,我們……我們便打了一架,孫大哥出麵為我們說好,幾個人便逃出田虎領地,後來田虎知道了,便生了許多法子要賺我們心甘情願回去。”
趙楚心下明白,若是這次官兵合圍果真將孫安等人困住,便如原本劇情中一樣,這些人還是要回哪田虎身邊去的,隻是他原本也不知,那田虎竟也打這瓊英的主意。
城下火光通明,城頭上幾十個孫安領來的漢子迫使原本城裏的廂軍衙役不住奔走搬運滾木石砲準備反擊,趙楚兩人身邊一片安寧。
瓊英道:“這一次,段大哥從極西的地方賺來一匹寶馬,據說乃是從古西域的西邊才弄來,那邊的人將這寶馬當國寶一般對待。唔……就是得了這寶馬,田虎那廝知道之後,不知怎地知曉了延安府經略使種師道正巧一匹寶馬老死,暗暗便告知了那種師道,王進這廝便是奉了那種師道之令來取這寶馬。”
趙楚暗忖,這西域的西麵產寶馬地方,許是那中亞地帶了。這段景住也是厲害,盜馬也能盜到那麼偏遠地方,端得了得!
瓊英歎了口氣,飛快說道:“便是如此,孫大哥聽段大哥說他在那青州地帶為這王進圍困,便帶了人去解救,我們在清河縣等了好多天不見音訊,昨日晌午,才聽探子回報段大哥不知所蹤,孫大哥和同去的兄弟卻被那王進拿了。我們便算計今日在城外救了孫大哥,沒奈何去投那田虎暫且安身的。”
說完,亮晶晶妙目轉過來望著趙楚,道:“趙家哥哥,我雖不曾見過你,江湖上都說你濟貧濟難古道熱腸,想來能折服那麼多英雄好漢,你非是虛名的。你且給小妹拿個主意,田虎那人劫富濟貧倒是不會,欺壓善良卻是拿手,這等人物子侄,能值得托付麼?”
趙楚搖搖頭,那田虎他見過,不是好漢,道:“此人便是惡霸一人,子侄也是膿包熊才,哪裏能當得你去托付!”
瓊英歎息一聲,仰麵去望天邊夜光,半晌道:“便是小妹不想,家門仇恨也不容小妹去想,隻是這一次王進那廝歹毒至極,將青州府官兵都能調來,若不為孫大哥一幫弟兄計算,小妹心也難安。”
正說著,往縣衙去的孫安大步而來,遠遠向趙楚叫道:“趙兄,縣衙裏正有幾個遼人,不防給幾個已經走脫,快去看看,可是這些潑才!?”
趙楚向城下去看,官軍不曾有出動的跡象,許他們也想賺了瓊英等人幫手來好一網打盡,隻是不知這瓊英等人,究竟還有沒有田虎之外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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