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好奇寶寶的郭菲,時樂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安莎的條件呢很不錯,這個你是知道的。”
郭菲點了點頭,學校還有一棟樓是安莎家裏捐贈的呢。
“小時候呢,她被綁架過一次,綁匪把她藏在一個動物宰殺場,把她關在了關雞鴨狗貓的鐵籠子裏,大概有兩三天的樣子才把她給救出來,她那個時候整個皮膚都是紅腫發癢,一直打著噴嚏,流著鼻涕,最後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的院,才漸漸的好起來,從此之後就有了對動物毛發過敏的想象。”時樂平靜的說著,但是回想起小時候見到那個時候的安莎時,渾身都是紅點發腫,她又忍不住的去用手抓,臉上都被抓了好幾個痕跡,不過還好,小孩子總是恢複的好一些,最後沒有留下疤。
“那不是很慘。”郭菲想想都覺得很難受,雖然她喜歡帶毛的東西,但是想想要把自己關在一個屠宰場裏,那個環境還有動物的衛生狀態,她肯定也接受不了的。
“對呀,從此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害怕活著的帶毛的動物。”
“那你呢?為什麼會選擇學動物學呀?”
這是郭菲一直想要問的問題,畢竟在一些不懂的人眼裏,時樂的工作性質大概就是一個有高等教育和技術的獸醫吧。
“小時候因為爺爺喜歡住在農村,到暑假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去鄉下玩,有時候再山裏玩的時候,就會遇見一些受傷的小動物,有些帶到村裏的獸醫站能治好,有些就沒有辦法,漸漸的就感興趣了,所以就學了。”
時樂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是郭菲卻聽出了一絲絲的失落。
不知道背後還有什麼樣的故事,郭菲忍住自己的嘴不去問,似乎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真好,有自己明確的目標。”郭菲靠在時樂的身上說道。
她就好像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讀書的時候就是讀書,上班的時候就是上班,談戀愛就想要一直在一起,除了後來被分手了,現在的考研是閨蜜鼓勵自己走出低穀才考的,但是讀完之後呢?她還沒有想好。
“你想做什麼就做,不用強迫自己,我會一直在背後支持你的。”似乎感覺到了郭菲身上的失落感,時樂吻了吻郭菲的頭發,說道。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溫暖,郭菲點了點頭。
其實一直表麵樂觀開朗的她,心底一直有一股自卑感,這也是為什麼她不願意公開與時樂的感情,她害怕被別人說她配不上時樂,也怕再一次麵對對方家人的時候,她是被拒絕的一方,被逼分手。
她隻是想現在偷偷的藏著這份美好的感情。
兩個人就這樣靠著,窩在沙發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房間的燈也沒有開,窗外的月光灑進來,感覺特別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