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陳將東西處理完,白水也算是可以休息了。
冷清的月色灑在無人的街道上,一道影子從地下鑽上來。
氤氳的水汽籠罩在臥室裏,男人看著窗口的身影,驚的失了聲。
天花板不斷往下滴水,被子像是有千斤一般重重壓在身上,黑影不斷的靠近。
一隻手慢慢伸了過來。
“呼~呼~”
男人像是從夢中驚醒,驚慌的看著四周,良久才放下心來。
“原來是夢。”男人慶幸的又躺了下去。
隻是窗沿上的水漬映著月光。
.......
白水早早起來。
居然有些懷念在荒島的生活。
一道目光沉沉的穿過幾十棟樓房,看向白水的方向。
白水皺了皺眉,隨即將窗關上。
鬼見草在白水的喂養下,長的愈發茂盛了,甚至結出了幾朵花苞。
看來它很喜歡白水從荒島上撿回來的藤蔓。
大腿傳來動靜,白水看見鬼見草的葉子在觸碰自己。
“你還挺貪吃。”白水笑笑,轉身拿出一個袋子。
鬼見草感知到熟悉的氣息,周身都開始抖動起來。
將砍斷的藤蔓平鋪在鬼見草的盆裏。
手機便響了起來。
“什麼?”白水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考古隊發現了一處古墓,隻是被一夥盜墓的破壞了,人是抓到了,但是撬不出來話。那些專家想請你幫個忙。”蔣銘將事情說清楚,說實在,這些不在白水的業務範圍,而且看她平常時也挺忙,自己張嘴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不過那些老頭就是執著至極的,自己不答應幫忙,可能就要賴在局裏了,甚至看見有個白發禿頭的抱了一床被子進來。
“行啊,人在你們警局是吧?”白水看著白水昨天的作業,淡淡開口。
“是的。”蔣銘見白水答應了,忙鬆一口氣。
將電話掛斷之後,白水看著正在呼呼大睡的白竹,在這段日子裏,白竹愈發像個人類小孩了。
再過段時日就可以去投胎了。
想著,白水將習題的冊子蓋了回去,拿上一個布包便出門了。
......
“小夥子,你年輕著呢,不知道那個墓對我們有多重要,那可是非常重要的史料啊!又可以給我們的曆史多添一段史實。”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站在蔣銘的跟前說道。
所幸現在局裏沒啥人,蔣銘也就隨他去了。
“你也不要覺得煩,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都快忘記咱們過往的曆史了。”老者還在苦口婆心,自己進來的時候就覺得蔣銘是個好夥子。
考古隊就需要一些年輕血液進來。
老者笑眯眯的看著蔣銘。
白水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白水你來了啊!”蔣銘解脫似的站起來迎接白水。
“嗯,先帶我去看看人吧。”白水開門見山的說道。
禮貌的向老者點了點頭。
“你就是白水吧?”老者一看不得了,這女娃不就是自家孫子跟自己說的算命大師嗎,而且剛剛蔣銘小同誌說請的人好像就是她。
後生可畏啊!
“白水,這就是考古隊的專家——何銘,何老師。”蔣銘急忙給白水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