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漂亮的臉蛋上卻掛著悲傷,兩眼含淚的望著自己。
我,不認識她吧,為什麼她這麼看著我?難道?她賭輸了想找我撒潑?!
“小姐,姐。”白拾壹本來想叫小姐,但感覺有點不太禮貌,便又加了個姐,“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你不能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讓我買單吧,況且,我,窮光蛋一個,也沒積分賠你。”
炎凰一頭霧水,看向風鸞,哪知風鸞也一頭霧水地望著炎凰。
白拾壹見對方一臉懵逼,便明白不是來找自己索要賠償的,頓時鬆了口氣。
“我是百鳥閣的長老——炎凰,為什麼要找你要賠償?”
“嗬嗬,誤會,誤會,嗬嗬。”白拾壹尷尬地撓著腦袋,“炎長老找我有何貴幹?”
“你剛才用的功法是《焰七斬》?”
“炎長老真是見多識廣啊!我這鄉野匹夫使的功法都能認出來。”
“誰教你的?”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那個人姓什麼?是不是姓戰?”
“戰?他姓楊啊。”
“楊?不是戰?”
“不是。”
“叫什麼?”
“楊冬。”
“你確定?”
“確定。”
旋即炎凰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癟了下去,連眼睛裏的光也暗淡了下去。
她扭頭離開了金勇角鬥場。
白拾壹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不認識的家夥,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就離開了,這個長老,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白拾壹頓時感覺有點後怕,百鳥閣神經病也能當長老嗎?那以後可千萬別分到她手下的,指不定會下達什麼奇奇怪怪的指令呢。
“風鸞姐,炎長老好奇怪啊,她為什麼會知道《焰七斬》?這個是我們那兒一個家族的祖傳功法啊。”
“嗐,這《焰七斬》是炎凰長老的心上人——戰世荀的最拿手的功法,他曾憑借這一個功法就叱吒整個星辰星係,誰都不是他的對手,包括血族。
上次遇見的那狂鯊,在他麵前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是狂鯊的老大千麵客也僅僅隻能和他打個平手。
可是有一天,他接了個任務,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任務,隻是去探索一個剛剛發現的小源界,就是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任務,如此神勇的戰世荀卻在執行任務時失蹤了。
炎凰長老一直在尋找他,她一直堅信戰世荀並沒有死,他隻是被困在某處了,他這樣強大的人,的確也想不出有什麼能殺死他。
但五年了,依舊沒有戰世荀的任何消息,炎凰卻依然沒有停止對他的搜尋。
她得知你們那兒出現了《焰七斬》的功法,肯定過不了幾天就會去查看的。”
“可是,我們那個傳承《焰七斬》的家族已經傳承這功法已經上百年了啊,雖然傳言說這個功法是高人所贈,但這百年前的事肯定不是戰世荀所為吧。”
“唉,她還是會去找的,哪怕隻有一絲虛無縹緲的線索,她也會去查看,哪怕沒有希望,她也想去碰碰運氣。”
“真是個,癡情的人啊!”
白拾壹看著炎凰離去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