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壓了!”
主持人接過腰牌,將其嵌入一種特殊的儀器中,按了幾個鍵便清空了腰牌中的積分,將其還給了白拾壹。
“嗬嗬嗬,這家夥還挺有自信哦,全壓自己了呀。”炎凰笑著對風鸞說道,“你呢?不壓嗎?”
“我不賭博。”
“切,那你看好誰?我玩玩。”
“鍾璨。”
“哦?我還以為你會看好你的新手下呢。”
“鍾璨年長,經曆大小戰鬥無數,戰鬥經驗不是白拾壹這種初出茅廬的晚輩可以比擬的。
白拾壹最大的優勢就是完美體,他卻棄用了,現在功法,戰鬥經驗都是劣勢,我想不出他能如何贏。”
“分析得挺好嘛,那我壓白拾壹吧。”
“為什麼?”
“玩玩咯,小壓兩千積分,輸贏都無所謂咯,我就是覺得他能帶給我驚喜。”
“你可是第一次見他,竟然這麼相信他。”
“我說了,我就是玩玩,而且,兩千積分很多嗎?”
風鸞沒有繼續理會她,炎凰又扭頭對後麵的火隼說道:“小朋友,你壓了沒呀?”
“我,我沒壓。”火隼剛一抬頭就看見炎凰那嫵媚的眼神,急忙羞澀的底下頭去,緊張地說話都有些結巴。
“為什麼不壓呢?是不是這個壞女人不讓你壓呀?沒事姐姐幫你撐腰,你經管壓。”說著她便要去牽火隼的左手。
火隼連忙躲開,“不是的,我隻是有點拿不定主意,我感覺拾壹贏的概率不大,所以,不太敢壓。”
“那你就壓鍾璨唄,再瞧瞧跟白拾壹傳信讓他放個水,讓你穩贏。”
“這,這不好吧。”
“炎凰!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胡鬧了!你看你,哪有一個長老的樣子。”
“長老要什麼樣子?都是你們那冷冰冰的刻板模樣嗎?”
風鸞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便也不再接話了。
大部分人都是投的鍾璨,他們跟風鸞的想法大同小異,最主要的是鍾璨這個人十分陰險,指不定又會使出什麼陰招,他取勝的概率很大。快要結束下注時,白拾壹的賠率已經來到了一賠九,而鍾璨的賠率隻是一賠零點零九。
“十分鍾到!封盤!”主持人嘹亮的聲音在決鬥場回蕩,“比賽正式開始!”
白拾壹沒有動,他在等對方先動,麵對比自己強的對手,先出招大概率會暴露自己的弱點,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劣勢。
鍾璨倒是動了,但是他動得很慢,他眼睛一直盯著白拾壹,一步一步地往前踏。
他們本來相距著二十多米遠,鍾璨走了快兩分鍾,也才走了十米。
當他們的距離隻剩下十米時,鍾璨也不動了。
十米,已經足夠閃身靠近對方,這個時候就是尋找對方破綻的時候,找到破綻,給予致命一擊,直接拿到絕對優勢,一路碾壓,直至最終取勝。
這是兩人共同的想法,所以他們兩人都沒有行動,他們都在觀察,等待對方露出破綻。
啾——
鍾璨一步竄出,手持雙鐧重重砸向白拾壹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