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玫貴妃和德善公主跪在睿宗的麵前,哭得梨花帶雨的。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做過害神醫的事。兒臣住在宮裏,聽都沒聽過神醫,又何來害神醫一說?”
“陛下,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是什麼樣的人,陛下是最清楚的,臣妾又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玫貴妃和德善公主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安排得好好的事,會失敗了,還失敗得這麼快。
睿宗已是到一定歲數了,他這個歲數的皇帝最在意的事之一就是長壽和康健。
聞言,他一腳踹翻玫貴妃,陰狠的盯著這對母女。
“你們沒有?朕已是查得清清楚楚的,你們母女倆想著讓神醫為你們治病,派人前去抓神醫,結果被百姓發現了。”
原本,他是想在確定這個神醫真有本事後,將其請進宮專門為他調理身體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神醫不知所蹤。
關鍵是,神醫不一定會再來燕都。
都是這對母女做的好事。
“陛下,不是這樣的,”玫貴妃跪著走爬到他的腳邊,拉著他的褲腳,“臣妾真沒有……啊!”
睿宗再次一腳將她踹翻,麵露嫌惡,“你少用這副醜樣子來惡心朕!朕光是看到你這副醜陋的樣子,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玫貴妃趕緊用繡帕遮住自己的臉,又急又怕,“陛下,臣妾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
德善公主縮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會引起聖上的注意。
睿宗陰怒道,“傳朕旨意,玫貴妃貶為答應,德善褫奪封號,貶為縣主。”
他指著玫答應母女倆,“朕命你們母女無論用何種方法也要給朕找到神醫,找不到神醫,朕就要了你們的命!”
玫答應母女倆如遭雷擊,癱軟在地,她們奮鬥了多年的榮耀,一下子全沒了。
睿宗吩咐禁軍看守好這對母女,氣衝衝的走了。
“母妃,怎麼辦呀?”失去德善封號的齊純純怨恨上玫答應,“都怪母妃。要不是你說綁架神醫,根本不會有這些事。”
“想我堂堂皇家公主,現在被貶為了縣主,連封號都沒有了,你讓我以後如何在貴女圈裏混?”
曾是最得寵公主的她,是貴女圈人人羨慕追捧的對象,也是無數青年才俊愛慕的人。現在,她失去了封號和公主的地位,成為了一個縣主,這讓她如何活?
“你讓我想想,你讓我想想。”玫答應急得如那熱鍋上的螞蟻,咬著手指頭想著辦法,“現在最重要的事有兩件,一是找到神醫,二是咱們母女恢複容貌。”
“等我恢複了容貌,要重新得到聖寵還不容易嗎?到時你還擔心沒有封號和公主的地位嗎?”
齊純純怒聲道,“問題是,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神醫?神醫失蹤了啊!”
她怎麼會有如此沒用的母妃?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為自己謀取後路。
還不等母女倆各自想出辦法來,第二天的早朝上,就有禦史彈劾戶部尚書,也是玫答應的哥哥將戶部當成自己的私人銀袋子,數次挪用戶部的銀子為楊家和玫答應母女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