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連氏大廈頂層,一雙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烏黑的頭發站立更顯示出主人的桀驁不馴。 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可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讓人從老遠就感到危險。

班英奕後退了一步,“總裁要是許先生不肯歸還臻媚呢!”

“不歸還?”司墨北露出一抹冷笑。

嚇的班英奕撒腿就往外跑,“我這就去辦。”

司墨北丟下純金鋼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麵的車和人,心裏想到,“二叔希望你能讓我得償所願。”

一個急刹,把正在小眠的許家宜顛醒了,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環境。

許家宜有了短暫的傻眼,她不是在雕刻玉石嗎?

許家宜連忙探頭往外麵看。

“小姐別把頭伸出去。”前麵的司機提

醒道。

“我”她不是被司墨北關起來了嗎?怎麼會在車上,司機還是爸爸雇的高叔。

“高叔?”她疑惑的叫道。

“小姐是不是最近學習太累了?要不然就休息幾天,說真的,你家又不差這點學曆。”高東很善談。

這話也讓許家宜清醒過來,低頭看自己的手,還是白皙嫩滑。

她都要忘記自己有過這樣的手了,在被關押的幾年裏,她隻能不斷的設計雕刻,才能躲開司墨北嫌棄的眼神。

從後視鏡裏看到許家宜的情緒有些不對,高東連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他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呀!

著急的把車停在路邊,就要給老板許宏闊打電話。

看一眼還抱在懷裏的高三課本,許家宜連忙阻止他,“高叔,別打擾我爸,我隻是睡懵了”。

“小姐你真的沒事?”高東還是不放心。

“沒事,就是昨晚睡的太晚。”許家宜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高東這才放下手機,開車送許家宜回許家。

許家宜看著外麵的風景,心裏想著現在是什麼時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陽曆7月25號,陰曆6月13猛地回想起上一世今天發生的事。

今天是司墨北派人來要收回臻媚集團的日子,上輩子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跟他們說的,反正就此鬧翻了。

沒過幾天爸爸帶著她和媽媽狼狽搬家,可還沒到新家就出了車禍。

爸爸媽媽當場去世,自己也受了重傷。就是這樣司墨北還是不肯放過她。

把她帶到京都,說要她替父還債。從那以後她就在沒有出過門,一直被他關著,拚命的畫設計圖,畫圖紙,雕刻玉雕 直到她死亡。

這一次她一定要改變命運,“高叔你開點,我著急回家。”

“好”

盛世華庭

許宏闊看著找上自己的幾個人,“你們說是小墨讓你們來收回臻媚的?”

許宏闊不是司家人在運城不是秘密,可在他跟隨母親嫁進司家後,他就一直以司家人自居。

司家十年前遭了大難,死的隻剩下身在國外的孫子司墨北,他被迫接手司機的服裝公司,臻媚。

現在已經十年了,臻媚也從十年前小小的服裝公司到了服飾,配飾、首飾、玉器,總之能穿戴到人身上的,臻媚都有。

“許先生”班英奕提醒的說道:“總裁知道你這些年辛苦了 ,可臻魅畢竟是我們總裁”

站在班英奕身後的魯慶大聲的喊叫道:“班特助給他廢話什麼,直接”

“閉嘴”班英奕一個眼神製止了魯慶的動作。

可是魯慶還不以為然,一直想衝上去壓住許宏闊。

許宏闊管理臻媚十年,把臻媚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不能讓總裁留下忘恩負義的罪名。

“許先生,小魯隻是”

許宏闊擺擺手,“我沒想要他的東西,可是他連麵都不露就不對了。”他沒想貪圖司家的東西,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可是老爺子的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