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打開,就露出一張布滿疙疙瘩瘩的臉,一頭蓬鬆的亂發。
你微笑著,拿著一袋子蘋果。
“怎麼是個男服務員?”
那人非常警惕。
你進去後,將門掩上,然後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你可以出去了!”那人很不耐煩。
你沒有理會,從袋子裏拿出一個蘋果,又掏出一把水果刀,坐在椅子上開始不緊不慢地削起來。
那人見你不聽,有些惱怒,“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誰叫你來的?”你專心低頭小蘋果,沒有看他。
那人更加惱怒,聽到你說誰派他來的,有些驚愕。
“我不懂你說什麼,你趕緊走!”
你將蘋果削好了,坐在椅子上咬了一口。
“我說,誰派你來的?我隻多說一次。”
那人一陣緊張,“你,你到底是誰?”
因為你那鎮定的樣子,讓他吃不準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將刀子插進蘋果,“來!張開嘴,我喂你。”
那人往後一退,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他握著匕首的手不夠穩。
你飛起一腳踢飛他的匕首,然後將插著蘋果的水果刀刺進他張開的嘴裏。
你當然留有分寸,刀尖離他的喉管隻有一毫米。
那人驚出一身冷汗,嗚嗚地喊叫著。
你抽出了水果刀。
“我知道了,你,你就是那個保鏢。”
在實力的碾壓下,那人交代了,“我,我隻是個望風的,把你們住店的情況向他們通報,我也不想的,我是被逼的,你不要殺我,我家還有三歲的小孩呢。”
“那你跟我說說,來了多少人?”
“十三個,他們躲在叢林裏,等深夜的時候,人不知鬼不覺將你們兩個做掉。”
“那你跟他們怎麼聯係?”
“有,有手機。”
這是一個通風報信,裝扮成遊客的人,你說,“我不殺你,但你要聽話,等一下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幹。”
那人趕緊點頭。
你扯下床單,撕成一條條的,將他綁起來,他任由你擺布。
“誰派你來的?”
“是一個叫四爺的人,他正在叢林裏。”
“那他是誰派來的?”
“這個我不知道。”
你把冰涼的刀片放在他的脖子上。
“我,我真的不知道!”
“四爺是什麼人?”
“四爺是泉州的黑老大,他手裏有槍,是他用槍逼著我幹,要不聽他的,他就傷害我的家人。”
你知道了一些消息,這個四爺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殺他們,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隻有抓住四爺,才能知道真相。
“你現在跟他們說,我和白總已經睡了他們可以來了。”
你算了算時間,他們來到這裏,也得半個小時,足夠有時間準備了。
你從那個痘疤臉的身上摸出手機,“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
你的水果刀就在他麵前晃動著。
“我打,我打。”
痘疤臉找到一個號碼,開始撥打,接通了,“喂!四爺,他們住201,已經睡了,可能是玩得太嗨了,我剛才去看了一下動靜,睡得很死,你們可以來了。”
他掛斷電話,對你說,“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