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你可能不太了解情況,當時曾太友正在做違法的事情,可能要拘留幾天。”
“哎呀!張警官,罰點款就行了,不要影響經濟的發展。”
“這個我做不了主。”
“是不是要找你們領導魏局才行?”
魏局一把搶過張開安的手機,他趕緊回答,“劉秘書,我就是魏局,一定按照領導的指示包。”
“魏局還是好樣的,尊重領導,張副市長還吩咐,有幾個各個局的一些領導,財政局吳局長,衛生局李副局長,他們幾個是去調查研究工作的,被你們冒冒失失抓了,趕緊放人。”
“是是是!”魏局在邊上點頭哈腰回複。
“你們啊就是瞎搞,要把整個南山區的經濟大好形勢搞亂嗎?差不多就行了,找幾個人辦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你們已經解救了受害的婦女群眾,立下了功勞,但是,不要搞亂眼前大好的局麵,明白嗎?”
魏局擦了頭上的汗水,把手機丟給張開安,看到張開安一臉的鄙夷不屑,他的臉都不紅一下。
“張開安,你要服從組織,服從領導,想不通也要想,領導已經交代了,不要再深挖下去,到此為止,刀哥死了,就把所有的一切推到他身上,哦!還有那個老板娘,要嚴辦,她就是罪魁禍首,至於其他的那些客人,該放的放了,不要引起轟動,說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魏局沒有再說什麼,摘下帽子,擦了汗走了。
張開安感到無比的痛心,對於魏局,一手將他提拔起來的師父,在麵對上級領導表現出來的慫樣感到羞恥,他完全背離了一個好警察的誓言。
這個案子不簡單,上麵有人在關注,說明更有問題,他們打招呼放人就是怕發生什麼。
張開安下定決心,一定要深挖下去,他挺了挺胸膛,走進審訊室。
“王潤漪,現在所有的供詞都指向你,如果你沒有提供其他的證詞或者證據,你將等待法律的嚴判。”
“我會是什麼結果?”
“死刑!”
“不!不可能的!我,我不想死!”
“那你就好好交待,給你一個小時好好想一想。”
“對了,刀哥是誰的人?”
葉麗儀突然問起一句。
“刀,刀哥,我曾經聽他說過一句,他說,他曾經幫一個大人物辦事,那個大人物手眼通天,但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人,隻是通過一個叫威廉的助手傳達指示。”
“誰是威廉?大人物是誰?”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啊!”
王潤漪被逼得慌神了。
“那我幫不了你,按照你的罪行,你可能是死刑,但也可能死緩,就看你能不能立功。”
“我,我不想當替死鬼,百花茶樓真的不是我的,是大人物的。”
但她連大人物是誰都不知道。
“警官,別走!我想到了,刀哥有天晚上接到電話,就是那個威廉打過來的,他命令刀哥綁架大洋洲建築集團的人。”
這是有用的線索,在問這些的時候,他已經關掉了攝像頭,隻有他和葉麗儀知道。
那麼可以去調查刀哥的通訊記錄和手機。
對了,還要查到底是誰殺了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