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板是誰？”
“這個不是你能知道的，警官！我們老板你得罪不起，你的位置能不能保住還是個未知數呢。”
王潤漪突然變得有恃無恐起來，眼前刑訊的人她還瞧不上。
百花茶樓背後的老板估計來頭很大，魏局也不想再問下去了。
“王潤漪，你把所有的責任推給他人，打煙幕彈，當別人是傻子啊！你老老實實交代，還能將功贖罪。”
王潤漪白了魏局一眼，低聲說了句，老娘懶得搭理你。
“魏局，還是我來審問吧。”張開安不想魏局尷尬，替他解圍。
魏局讓老板娘氣得隻是指指她，然後鐵青著臉走去外麵的玻璃幕牆。
張開安開始審訊，亮明他的身份。
“王潤漪，你們茶樓地下室的那些女人是怎麼來的？”
“我哪裏知道？她們在搞些什麼，我一點也不清楚，我隻負責上麵的茶樓，對於地下室的一切一概不知道。”
“你不說，你手下的人未必不說，現在說，量刑的時候還可以輕一點。”
張開安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複。
過了會，王潤漪還是什麼都不說。
“王潤漪，你進入警方的視線已經很久了，以為自己的屁股很幹淨嗎？隔壁審訊室的報告馬上出來，看你怎麼抵賴。”
“哎呦！我說警官，我想你們什麼也問不出的，因為我們什麼也沒有幹。”
張開安有點被這個女人氣到了，“好！你的那些小弟不說，騙來的女人該不會不說吧？”
“就是些出來賣的，她們要說什麼能當數？”
“你剛才不是說地下室的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王潤漪這時才反應過來，張警官給她下套。
“我隻是聽說有這麼回事，一些回頭客跟我說過，但我哪裏會相信，就當做一個笑話。”
“刀哥死在地下室，你就沒有一點內疚？他可是你的老相好，你不為他報仇？”
“他的仇，我肯定報，要讓對方後悔他爸媽不該讓他生下來。”
“私自報仇可是違法的，你真的不說你看到的？讓警方幫助你？”
“張警官，我不需要，我的事情我自己考慮。”
葉麗儀將一疊資料拿了過來，遞給張開安。
他掃視了一遍，心中有了計較。
“好吧，你嘴硬，現在其他審訊室的人已經交代了，其中有你信任的小弟。”
張開安將手中的資料揚了揚。
王潤漪閃過一絲疑惑，“警官，你少哄騙我。”
“這是薛庚棟，他交代了，所有一切都是你在後麵指揮，打死三個騙來的女人，埋藏的地點正在確定，你就是百花樓地下賣場的罪魁禍首，你拐騙，強迫婦女賣肉，已經是大罪，又打死打傷數名婦女，你這輩子，估計出不來了。”
“還有一對姐妹告發，你將她們騙來，不服從就找人恐嚇她們的父母，讓她們不得不從！這裏還有……王潤漪，你罪不可恕！”
張開安將審訊資料拍在桌上，大聲怒斥著地下賣場老板娘，一次次地拋出供詞，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全身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