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張謙采納法正之計,雪夜下長安,天下震動。
曹操施以離間之計,假天子詔封張謙為關中王,張謙為證清白,沿蜀中返回荊州。
劉璋親至涪城相迎,言及南中亂事,多有求救之心。
文昌侯心念諸葛孔明臥居荊襄久矣,豈有不應之心。
……
荊州。
諸葛亮正於書房內籌算,眼前擺著的是一幅荊州到關中的路線圖。
關中初定,民政尚顯凋敝,必須借荊州之糧養育北方之兵。
諸葛亮正在算走哪條道?調動哪裏的百姓?是直達、還是分段式運輸?
這時,一女子款款走來,正是黃月英。
“夫君,夜裏風寒,明日再算吧!”
“沒事,我已經有眉目了,別看子讓拿下了關中,實際上,關中與荊州相距甚遠,若是不能連成一體,大業很可能瞬間崩塌!”
“夫君,你知道現在外麵都是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的?”
“人們都說,文昌侯是主公麾下最強的劍,而諸葛孔明則是主公最強的盾。看來這話一點也沒說錯。”
諸葛亮抓著黃月英的手說道:“現在把我和子讓相比,我確實不如多矣,不過時機一到,我會讓人們都明白,這堅盾後麵,也藏有一柄利劍。”
“夫君藏把劍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夫人!”諸葛亮撫摸著黃月英的手背,笑嘻嘻的說道:“總得給夫人掙個誥命回來。”
“去你的,人家稀罕那個!”黃月英嘴上嫌棄,心裏其實美的不行。說完,嘴角又微微上斜,人倚在諸葛亮身上,說道:“可我聽說,有人在外說,男人站著的時候,女人隻能坐好呢?”
諸葛亮身子一抖,生硬的說道:“誰啊,這麼胡說八道?”
“夫君說是誰呢?”
“嘿,嘿嘿,這不是男人席間吃酒,胡說八道吹牛的嗎,誰還記得啊!”
“所以,夫君所謂在外商談要事,就是吃席喝酒是吧?”黃月英臉上的狡黠更重了,似笑似怒。
諸葛亮剛想解釋,黃月英便說道:“今晚罰你一個人睡!”
諸葛亮還想著狡辯一下,卻見黃月英摸了摸肚子,滿臉嬌羞。
“夫人,難道你——”
黃月英嬌羞的點了點頭,說道:“最近都比較乏力,還老想吃酸的,可能先前服用的湯藥真的有效呢!”
“我現在去給你拿酸梅!”
“你不算啦?”黃月英指了指桌上的輿圖。
“沒事,明天讓蒯賡過來和我一起算!肯定能把進度趕回來。”諸葛亮自信滿滿的說道。
片刻後,諸葛亮躺在榻上一口一個酸梅,而黃月英則躺在床上默默看著。
“夫君,你說我們要不要把藥方給子讓他們抄一份?”
“夫人說的對,主公也挺著急的。”諸葛亮連忙說道,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能這麼輕易給他,得好好想想,能從子讓那套些什麼出來。”
黃月英噗呲一笑。
……
張謙抵達荊州後不久,就為了誰去平定南中之亂而爭論不休。
這日,張謙觀看完馬超與趙雲交戰後,回到辦公處。
馬良急急趕來。
“先生,如今關中已定,劉璋再也不敢生出異心,是時候平定南中了!”
張謙一想,馬良說的很有道理,是時候把諸葛亮派出去了。
啊不,請出去了!
見張謙點頭,馬良繼續說道:“良願隨先生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