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沒錯!”狼郞翻身一個跳躍就騎到了另一隻傀儡的肩膀上,雙拳不要命的對著脖子就是一通輸出,隻聽哢嚓一聲,這具傀儡的脖子也歪到了一邊,呼通一下也倒在了地上。
狼郞終於鬆了口氣,他來到羅初一身旁隻見羅初一半邊胸部都坍塌了下去,似乎遭受了嚴重的攻擊,腰間大片的雪白和胸部露出的粉紅褻衣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讓狼郞是一陣的尷尬不已,他可是讀書人,哦不,是讀過書的人,要非禮勿視。
狼郞探了探羅初一的口鼻,還有口氣,但也是出多進少了,管他呢,死活和狼郞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惜那飛劍似乎被丟到了外麵。狼郞一起身就要向那開著的房門走去,但是突然看到了羅初一的一隻手中捏著一顆黑乎乎的丹藥,似乎是想要吞進嘴裏但是沒來得及。
狼郞歎了口氣將丹藥塞進了羅初一的嘴中,是死是活就看命吧。隨後狼郞小心翼翼的靠近正房,他可不想再出來一隻傀儡了。
靠近房門,什麼也沒有了。狼郞入眼一瞧,隻見房內正中掛有一幅畫像,像上一老者可愛可親的盤腿打坐,坐下五個童子或站或坐似是正在玩耍,也不知這是什麼意思。畫下放一案幾,案幾上擺有三碗,碗中是幹枯的不知名果子,案幾前則是一副正在盤腿打坐的骨架,骨架身上還穿著一襲道袍,道袍完好無損。但是看這骨架似乎這人已經仙逝了無窮歲月。
“這位...前輩,小子不意間闖進您老的坐化之地,無意冒犯,還望恕罪。”
狼郞向骨架行了個禮進入房內,這才將房內一覽無餘。左首設一寬大的方桌,桌上擺著已經風化了的筆墨紙硯。右首設一香爐,香爐旁則是一副巨大的腳印,應該是那石人傀儡的立足之地。除此之外別無它物,整個房間簡約至極。
狼郞眉頭一皺,這什麼東西也沒有羅初一拚了命的鑽這裏幹嘛?狼郞隨即來到院內向兩旁側房走去,隻是他搗鼓了半天是一扇也沒有打開。不得已又回到了正房骨架前。
“哎呀,這裏該怎麼出去啊...”
“我說這位前輩,您有沒有留下什麼法寶丹藥什麼...”
“我真是服了,您老就這麼去了,沒留下什麼遺言嗎...”
狼郞嘰裏呱啦的和骨架說了半天話,說得他是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狼郞餓了。沒辦法,狼郞不會功法,否則隻需吞吐靈氣來補充身體所需就行了,狼郞的身體內是有靈力但他根本不會用,沒辦法讓身體吸收。三個字,白瞎了。
狼郞來來回回的進屋、去側房搗鼓門、去院門搗鼓大門,甚至打起了從頭頂鑽個洞鑽出去的想法,但全都失敗了,當狼郞再一次進入屋裏看到骨架身上穿的長袍時頓時就是心中一動。
“前輩,反正您老已經去了,這衣服也用不著了,不如留給小子我吧,小子先給您磕頭了。”
嗵嗵嗵,狼郞在骨架前磕了三個頭,隨後一伸手就要脫掉骨架身上的長袍,轟!狼郞的手碰到骨架時突然腦中就傳來了一股意念!
“吾,符飛雨。追隨師父修行三百餘載,不想一次下山曆練遭遇強敵重傷在身,不得已在此開辟洞府療傷,今,大限將至特留此傳承於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