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山澗小溪間,一匹馬兒正在歡快的喝著水,一個靚麗的女子平躺在草地上,閉著雙眼向著天空大聲的喊道,“啊--,我自由了--,我南雪兒再也不受羈絆了--。”
不遠處,狼郞齜牙咧嘴著望著南雪兒,他現在是饑腸轆轆,而且雙腿疼的是一動也不想動。早些和黑衣人動手被割了好幾道傷口,直到此時停下來才覺得疼痛難耐。
“南姑娘,你是自由了,可我呢?我已經成了綁匪,怕不是要被通緝了吧,您可是害苦了我。”
“什麼綁匪,到現在你還明白?”
“明白什麼?”
“哼,我們能從南楓城裏安然無恙的逃出來,你覺得是自己的武功十分了得?”
“什麼意思?”
“告訴你也無妨,是我們南家放水了,要不然,十個你都不夠抓的...”
隻聽南雪兒娓娓道來,原來南雪兒早已和那京都的護國公景白玉有了婚約,但是,這景白玉的年齡和南雪兒的父親一般大,更可氣的是這景白玉早就成了家有了妻妾,景白玉的子女怕是也小不了南雪兒幾歲。南雪兒與景白玉的婚約隻因為十前年參加狩獵大賽時南霸天與景白玉的一句戲言,不料景白玉立了大功被封為了護國公,而南家卻不敢毀約!
為了這事南雪兒的母親是整天以淚洗麵鬱鬱而終。現在,上山學藝的景白玉就要下山回國了。如果景白玉回到京都南家隻能將南雪兒送到護國公府去成親,南雪兒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為此是想盡了各種辦法。直到今天,南雪兒在南霸天的放水下終於逃離了南楓城,從此自由自在了。
“你也不用害怕,”南雪兒坐起來望著狼郞說道,“我父親不會通過官府通緝你的,最多就是在南楓城懸賞你罷了。你可以和我一塊去尋找一位高士拜師,如果我們能夠拜高士為師的話誰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拜師?”
“是呀,我就是去拜師的,就算拜師不成,隻要我們躲過了狩獵大賽應該就不會有事了,可能...可能那位護國公早就死在了山上,我這離家出走就是多餘的。”
“啥意思?”
“哼,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現在你有兩條路,一就是和我一起去尋那位高士拜師,二嘛,就是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
“什麼?躲起來?”狼郞一聽頓時是氣得不行,他之所以偷學武功與野獸搏鬥就是為了尋找仇人報仇,可以說是仇恨支撐著狼郞走上了這條路,現在狼郞在南楓城被懸賞呆不下去就隻能去宜安城了,因為狼家的祖籍就是宜安城,當年一場大火把狼家燒了個精光狼正青才帶著狼郞輾轉流連到了南楓城。
“我要上宜安城,參加狩獵大賽!”
“呆子!狩獵大賽可是要拚命的,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拜了那位高士為師的話,連那護國公都不敢把我怎麼樣嗎?”
“嗯?為什麼?”
“哼,那位高士...,跟你這麼說吧,如果在神峰國皇帝是說一不二金口玉言,那這位高士就是太上皇!”
“什麼?還有這樣的人?那如果成了那高士的徒弟豈不是比皇子還要高貴,甚至可為所欲為了?”
“可以這麼說,甚至你都不自己動手,隻需要一句話,無數人爭著搶著給你去辦!”
“竟然有這樣的高人,那這樣的話...”
咕嚕嚕,隻聽狼郞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南雪兒撲哧一笑從她背的包裹裏拿出了一份桂花糕,“虧你還是打獵的,在這山澗小林裏竟被餓的咕咕叫,嚐嚐我做的桂花糕吧。”
狼郞臉上一紅,“我這不是受傷了嗎...”
......
南楓城,米家宅院的大廳內,米詩語拿起茶杯啪啪就摔到了地上,幾個下人是戰戰兢兢不敢言語。
“混蛋!竟然被南雪兒那個賤人給利用了,被南霸天這頭老狐狸給耍了!我還洋洋得意我出的主意是多麼的好!你們給我聽著,我要你們去做一件事...”
......
六天後,一個青年男子牽著一匹馬,馬上坐著一個俏麗女子,兩人一馬悠哉悠哉的來到了宜安城城門前,這二人正是狼郞和南雪兒。
“南姑娘,我們不是要去拜師的嗎,怎麼來宜安城了?難道那位高士在宜安城?”
“我說狼郞,你打獵的出身六天來隻狩獵到了一隻小兔子,不來補些幹糧的話本姑娘就要被餓死了。”
狼郞臉上一紅沒有反駁,狩獵哪有那麼容易,是要根據痕跡下絆使套,甚至盯梢跟蹤。再說狼郞沒了趁手家夥能獵到一隻兔子就不錯了。
“聽好了聽好了,你們都我人盯仔細了!”就在這時,城門處突然間又來了兩個差役,一人手持一張告示唰唰就貼到了牆上,另一人向著守城門的差役吩咐道,“新來的輯拿令,賞金一人一百個金子兒,要盯仔細了,千萬別再給那些專門抓逃犯領賞的遊俠們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