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詩裏的廬山,在九江耶。之前曉得廬山在江西,隻是沒去留意它具體在哪裏,這次回家在這裏中轉,搜索了一下這個城市,才知道原來廬山也在此。
去看了琵琶亭,逛完琵琶亭,就去了潯陽樓,在買票支付的時候,我隨口問了一句:“學生證可以用嗎?”
(說到這裏,之前有個研究生姐姐和我提起過,研究生沒有學生票優惠了,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售票人員抬頭看了一下我,說,“可以”。
我掏出身份證和學生證 一同遞給了她,並問道:“我可以取紙質票麼”,頓了頓,然後笑著說,“我想留著以後做一下紀念。”
小姐姐注視了我好一會兒,眉宇間盡是溫柔:“可以的,隻是現在電腦還沒來得及,你可以先去看一下潯陽樓,後邊一點再來拿。”
我道了聲謝,便上潯陽樓了。
後邊下來時,我也拿到紙質票啦。
其實我特別特別特別想去爬廬山! ! !
很想看冬日裏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的廬山
[哇][哇]
但要回家家啦~ ~要回大廣西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翻白眼][翻白眼]
想著那就留下個IP地址叭
餘秋雨在《文化苦旅》裏寫道:“我在山河間找路,用短暫的生命貼一貼這顆星球的嶙峋一角。”
當時看到這句話時,很觸動,也好喜歡。
前兩天有個朋友給我發信息,說:“你有木有喜歡的新年禮物,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實現。”
看到這個信息 ,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想出來,因為自己似乎本自具足了。
後邊回複朋友說:“謝謝你啦,隻是我想了很久,還是沒想到我喜歡的新年禮物(因為我已經收到最好的新年禮物啦——那就是更好的自己~)”[嘿哈][嘿哈]
及此,腦海裏忽然冒出一句話來:“如果記憶有保質期的話,那就試著用文字去記錄叭。”
一天雨夜 ,霽雲錦修長的手撐著黑傘
霽雲錦 你動心
我對你有些照顧(特殊)
是因為你很像她
霽雲錦流利如雲地 從夾包裏拿出一張陳舊老黃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 十七八歲 笑得好甜好溫柔
看著與自己七八分像的臉
棠溪腦子“轟”的一下子停止了思考,自嘲道:“還以為自己有多特別呢,原來是借了別人的光。”說著說著突然大笑起來,這蒼涼的笑聲在漆黑的夜裏顯得那麼突兀,叫人聽了心疼。
心撕裂般的疼 兩行淚無聲地流下來了
還念嗎
棠溪嘴角拉開一絲苦笑, 諷刺的搖了搖頭:不念了。
疼的感覺 真的太要命
多年後 棠溪回到了母校任職老師,走霽雲錦走過的路,感受初為人師的責任與擔當,每一步都好疼,如同踩在玻璃上。
坐在觀眾席中的我,看著眼前被淋濕的塑膠跑道,打傘的人們,被淋濕的裁判,在雨中依舊比賽的運動健兒,四麵八方傳出的歡呼聲,以及向我吹來的風,感覺有些冷,不自覺拉緊了藍色院服
不知怎的,淚水一瞬間便湧上了眼眶,我努力抬頭,看向灰沉沉的天空,硬是不讓它流下來。
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還念嗎?
我嘴角拉開一絲苦笑,搖了搖頭:不念了。
佩服的是:她一直不變的速度,而且是很快的速度
別致的柔情
平平淡淡的傷感,才能有點感觸
無能為力的傷感,最能紮人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裏,看著窗外的樹葉刷刷啦啦地飄落。
6歲的小糖心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天真無邪的對11歲的慕雲錦甜甜的說著,然後歪著頭,幹癟著嘴巴,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又說:
“等我長大之後就嫁給你好不好?你要等我長大哦!”
霽雲錦彎下腰把軟軟糯糯的小糖心抱在懷裏,眸裏一片柔意:“好”。
可是沒人告訴糖心,小孩子之間的承諾是不作數的。
多年後,“慕雲錦,我後悔了,後悔愛上你了。”
糖心苦澀一笑,眼裏的悲涼不見底: “因為愛你,我家破人亡,身患絕症,原本的驕傲和尊嚴也早就沒有了。” 說完縱身一跳。
“糖心,不要!!!” 霽雲錦撕心裂肺地大喊,回應他的隻有湍湍急流的聲音。
你還是選擇她,對嗎? 這四年來 他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同當年一樣,同樣的選項,同樣的選擇。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七魄。
你憑什麼覺得你可以代替她的位置?
~~你不配。
這些年我隻不過是把你當做她的替代品而已。
原來那些愛意的舉止言談都是可以偽裝的。“你算什麼啊,~~”
“我們離婚吧。”
“我不同意。”撕毀了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