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夏新不再用那一副軟糯的聲音,而是換回了平常的冷漠,銀白色的頭發在風中微微被吹得有些淩亂,但卻又給她增添了一絲可怕的氛圍。
“小妹妹,直呼哥哥的名字,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安室透表麵微笑著,但實則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直覺告訴他,麵前的女孩,很危險。
“波本威士忌先生,我們是戰友,而不是敵人。”
夏新的聲音依舊冷淡,但卻帶上了一絲奇妙的違和感。
“能知道我的名字,你應該,也有代號吧?”安室透也放下了一副暖心大哥哥的姿態,紫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凶狠,“能知道波本叫安室透的人都不簡單吧?”
“我說了,我們不是敵人,而是戰友。”
緊接著,夏新嘲弄的看了安室透一眼。
“按照你的真實身份來說,什麼算作是戰友呢?”
“當然,是組織的人了,不過組織的人裏麵,也有一些需要除掉的對手呢。”
安室透表麵上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領結,實則心中五味雜陳:
她真的就隻是一個孩子嗎?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組織?又為什麼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樣?
“APTX-4869。
這種藥可以讓人縮小,隻不過可能性幾乎為負數。”說到這裏,夏新頓了頓。
“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
灰原哀,宮野誌保,代號雪莉。
至於你嘛。”
夏新甜甜一笑。
“安室透,波本威士忌,原名降穀零!是公安警察的一員。”
“你,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算了,那不知這位小姐,又是誰呢?”
安室透像是默認似的點了點頭,抬頭時,再次用犀利的眼神盯著夏新。
“唯一一個打敗了怪盜基德的怪盜,是怪盜千鶴,而我,也能打敗怪盜基德。
我現在的名字叫做遠山林鶴,在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和工藤新一宮野誌保一個班級。
至於原名,你認為怪盜千鶴會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你一個警察嗎?”
說到最後,夏新幾乎是吊著半月眼說的。
“怪盜千鶴、基德,應該都是在找某一個很重要的寶石吧。
證據就是,他們每次都會說一句,“這並不是我想要找的寶石”。同時還會把寶石原封不動的歸還,就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千鶴會卷入組織呢?”零問道。
“我生活在一個家族,我們家族世世代代守護一顆所謂的生命之石——
潘多拉。
傳說潘多拉之淚,可以讓人長生不老。
因此,有許多人想要奪得。
然而有一次,我出去玩耍,回來時,家裏已是一片火海,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盡管父母早就跟我說過,為了保護潘多拉,犧牲早已是必要,但我卻從來都沒有親自體會過親人離去的感覺。
零應該體驗過朋友離去的感覺吧。”
“嗯。”
短短一個字,蘊含了多重的情緒,懷念、思念、怨念、憤怒、悲傷、以及那……自責。
如果自己當時能夠早點找到炸彈,鬆田應該就不會去世了吧?
若是自己能夠保護好景,他也就不會被組織發現了吧?
如果當時自己和班長在一起,那就不會發生交通事故了吧?
如果當時自己和秋一起拆炸彈,秋就不會順職了吧?
這四個問題或許可以被稱為是陳述句,但又可以被稱為四個無解的問題……
“當年我回來後,潘多拉不翼而飛,直到我發現怪盜基德似乎也在尋找潘多拉。
到最後我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鑒於他結盟,一起尋找潘多拉的下落,他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少年,和我經曆了一樣的悲痛。
或許隻有我們知道對方撲克臉下到底有多大的陰霾,到底有多大的陰沉。
然而,我一直都在追查的那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
動物園
在之後被發現與酒廠結盟,所以,不知公安先生能不能幫助我呢?”
夏新重回撲克臉,朝零悄然一笑。
……
沉默了許久後
那個青年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合作愉快,遠山小姐。”
“合作愉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