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不是想要偷窺她的隱私,更不是什麼偷窺狂。隻是憑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那本突然出現的筆記本肯定有貓膩。
我可不是在給自己找借口,而是現在實在沒有什麼線索了,有且僅有那本筆記本,如果我的判斷錯誤,我定然會在想方設法喚醒蘇小小後,向她負荊請罪。
我從床上坐起來,快步走向書桌,拿起那本筆記本。
“果然好精致。”再次讚歎了幾句它的外皮之後,就準備翻開筆記本,尋找線索。
可是您猜怎麼著,驚喜加倍,不但門打不開,這個筆記本也打不開。
它不是那種帶鎖的筆記本,也不是模型,就是單純翻不開,
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他媽…”對著筆記本又是一陣兒輸出。
等我罵爽了,又重新把筆記本扔回到桌子上,但是隨著本子脫手而出,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我抬起手一看,食指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傷了,一點點鮮血從傷口處流出。
我一臉不解的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又看了看剛剛被扔出去的筆記本,如此循環了幾次,然後再次拿起這本詭異的筆記本,仔細查看,才發現,那些玫瑰上,真的長著小刺!
我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輕微搖晃著腦袋。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怪這上麵的玫瑰這麼鮮紅…”
“啪啦”,正當我震驚之際,那本筆記本竟自己打開了。
“啊?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儀式嗎?”
我一臉的不可思議,坐在椅子上,準備尋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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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7日,陰
我在書裏發現了一張紙條,約我去天台見麵,我不知道是誰發出的邀請,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天台,但,我就是莫名奇妙地走到了天台上。
到了天台之後,我見到了幾個從未見過的男生,看校服,應該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們好像在這裏等了我很久,但我並不認識他們,從未見過,沒有交集。
父親常常教導我,不要與人交惡,所以我在學校一直維持著好好先生的角色,我發誓,我從未樹敵。
於是乎,我上前詢問他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可誰知他們竟然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其中幾個控製住了我的雙手。
我很害怕,很驚慌,我不停地扭動四肢,不斷掙紮。
剩下的一個男生,麵對著我,徑直走來。
看著他一步步靠近,我的恐懼達到了極點,仿佛向我走來的,是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我不斷的掙紮,不斷的求饒,不斷的詢問他們我哪裏得罪了他們,我有做錯什麼…
他不說話,他們不說話!隻是一臉正義,不!不!是戲謔!是邪惡!
他走到我的麵前,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大罵我是賤人,說他要替天行道。
之後,便是繼續出言侮辱,動手動腳…
結束之後,他們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下,臨走之前還不忘再次羞辱我…
我知道是為什麼了…
真的是我做錯了嗎?
我,好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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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結束,憤怒再次直衝頭頂!
“這群醃臢,這群醃臢!”
我想痛罵一通,但卻發現,已經什麼都罵不出了,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們全都去死!
“砰”的一聲,門開了,像是受到了什麼召喚,我沒有恐懼,沒有緊張,隻是看了一眼昏迷的蘇小小,然後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我知道,我該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