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計劃?現在不過是敗家之犬。”季綿綿嘲弄的笑著。
這笑在黑衣人眼中格外諷刺。
“神醫穀的事也是你弄的吧。”
“嗬,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有本事你弄死我。”
“還是先壓下去,等你大哥醒來再說。”
季綿綿可沒工夫和他瞎磨嘰,轉身來到君酒,顧墨軒身前。
看著他們此時的樣子,兩眼放光,哇哦,這是她能看的嗎。
隻見顧墨軒把君酒壓在身下。這姿勢,很難不讓人想歪。
“季綿綿,你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把我們拉開。”君酒咬著牙,眼睛要噴出火來。
“我這不是看你們感情好,不好意思打擾嗎。”
“師姐,別鬧了。”顧墨軒也忍不住了。
被拉開的兩人,雙雙冷哼一聲,頭扭到一旁。
“你們好說你們感情不好,這不是挺好的嗎?動作都一樣。”
“誰跟他感情好。”君酒眼中含著怒火,“還有你,每次下藥都不說一聲。”君酒潔白的手指戳在季綿綿額頭上。
“哦。”季綿綿小手揉著自己的額頭。“哪有人下毒之前說一句我要下毒的,這是生怕下毒成功。”
“你覺得你很幽默?”反正君酒是快要氣炸了,他在季綿綿那裏種了兩次毒。
本以為能輕易拿捏的夫人,到最後發現打不過。
顧墨軒倒是沒有其他情緒,隻要,隻要能陪著師姐就好。
季綿綿還在搗鼓喂古玉成的藥。
看向躺在床上的古玉成,莫名想到睡美人。
啊,沉睡的王子,你需要公主真愛的的吻才能把你喚醒。
季綿綿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看著古玉成手上好像攥著什麼,季綿綿想要掰開男人的手,發現掰不開,完全掰不開。
不過透過手中的縫隙,季綿綿已經認出那是什麼了。
香囊,一個香囊。一個她親手做的香囊。
季綿綿心裏不是滋味,“你呀,把這個香囊抓這麼緊幹嘛。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綿綿?我不是做夢,你來了?”
“古玉成?你醒了。”季綿綿也是鬆了一口氣。
古玉成的手死死抓著季綿綿的手,“溫和,不是假的。”
古玉成一把抱住了季綿綿。
“綿綿,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吱呀一聲,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的君酒怒不可遏。
“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夫人。”
君酒衝上去分開兩人,還不忘給古玉成一拳。
“你別這樣,他的病還沒好。”季綿綿攔著君酒,不給他傷人的機會。
“這就是他對你摟摟抱抱的理由嗎?季綿綿,你究竟有沒有心,我心悅你。我們拜過堂成過親。”
“可那親不是沒結成嗎。”
君酒氣的牙癢癢,“所以,你不願意當我的妻子?”
“沒,你們都很優秀,我隻是不知道如何選擇。”
“畢竟你們都是人中龍鳳,是我不配。我隻是個普通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抉擇,我很貪心,都想要。”
君酒都要氣笑了,“你把我們當什麼了?有一個還不夠嗎?”
“我不知道,你別逼我。”季綿綿痛苦的流下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