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錦天不亮就起來洗漱出門,給傅謝北蓋好被子,落下輕輕一吻。
坐上馬車啟程。
現在大家看著國師聞戚一臉複雜神情,理應來說是喊皇後娘娘,但還幹著國師的活。
他們基本是騎馬一路趕,才在晚上天黑之前趕到,說實話係統擔心多少有點多餘,說的今天好像能有時間求一樣。
當地的官員夾道歡迎,讓聞戚好好休息,聞戚也隻能早早入睡,確實沒有某人在,睡的就早些。
另外一邊皇帝和太後再一次吵架,傅謝北死活不同意納妃,威逼利誘全部都用出來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這個國師什麼樣的本事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讓一個皇帝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
傅謝北深吸一口氣。
“太後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你忘了我們之前的血緣關係嗎?我也隻說最後一遍,你要是敢動他朕一定要你知道後果。”
太後一下子不說話了。
氣的心肝疼。
“哀家雖不是你親生母親,但對你吃穿用度都是上等的,你有什麼不滿?”
傅謝北冷笑出聲:“是啊,什麼都是最好的,衣服有一點髒汙太後就說朕失了皇家顏麵,最好的朋友你想盡辦法誅了他家九族,早上天不亮習武,連什麼食物多吃一口太後輕則打罵,重則餓三天,太後到底是為了朕好,還是隻是想培養一個聽話的武器?”
太後被說的啞口無言,本還在反駁兩句,罵他大逆不道也好,罵他狼心狗肺。
轉身便走的皇帝沒有給她再指責的時機。
氣的太後摔碎了手中的茶盞。
“來人,派人去殺了國師聞戚,不必留活口,提頭來見!!!”
其他人也不敢多言,太後這種狠角色,誰敢對著她幹誰死的最快,當初收了三四個養子,也隻有皇帝活了下來,其他不是虐死,就是自殺。
皇帝現在沒有過多反抗太後怕也是顧及他生母的原因。
另外一邊,白錦站在大家臨時建起的高台上麵,看著老百姓跳完求雨舞,就正式輪到白錦登場。
帶著全部人默默禱告,而白錦的靈識已經去了天道那裏。
“狗天道玩忽職守是吧?”
天道本來還困的要死,立馬被白錦的聲音嚇了一跳。
猥瑣道:“帝君怎麼來我這了,我都不知道,錯過錯過。”
“屁話這麼多?沒看到我在求雨嗎?,快點下雨!!!”
天道看著界麵身穿白衣男子站高台上麵禱告,與百姓一起風吹日曬。
“可是帝君我哭不出來。”這個時候讓他哭,他也哭不出來。
白錦挑眉。
“哭不出來我有辦法。”
十分鍾後,天開始嘩啦嘩啦的降雨,白錦回到身體裏,立馬跳台躲回了沒有雨的地方。
“國師神啊!果真求一次成功一次!!!”其他人也是如此,再不下雨,後山的草樹都要全枯死了,連樹皮都要沒得吃了。
“我現在不是國師,不用這麼喊我。”
大家麵麵相覷,這麼說還真是人家現在可是皇後,可是一個男人這,按太後的性子,怕是眼裏容不得沙子。
好在現在下雨了他們莊家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