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再躺一會……

我在心底發出了哀嚎。

“再等等,我可能吃多了,血糖上頭,有點困……”我越說聲越小,最後仿佛快睡著了一樣。

“……”話嘮無語片刻,幽幽的說,“你要是再不起來幹活,我就在你腦子裏唱rap了哦~”

“小係統,不要這麼絕情吧,我隻是個不想幹活的打工人而已……”我不情不願的爬起來,“等我接杯水就開始。”

說完我拿起剩的半杯檸檬茶(不,其實是冰塊),往裏麵續滿水,喝了一口,一步一拖拉的走到桌子前坐下。

“那就開始吧……我的紙和筆呢?”我一邊嘟囔一邊翻找著上次去美術商店買的工具。

“宿主,你還真是一物多用啊……不管是水杯,還是紙筆。”

“那是,窮人就得勤家持家嘛……啊!找到了。”我撕了一頁紙放在桌上,隨後拿起鉛筆晃晃蕩蕩,準備開始下午的工作。

“我記得,劇情主要是在那個人工智能遊戲裏吧?那個像遊戲艙的東西應該是叫繭。”我一邊念叨一邊在紙上寫下“繭”、“遊戲”,並在他們中間畫了個雙箭頭。

“這個應該是下周六的正式劇情吧,宿主,如果你不去會場,應該用不到這段劇情。”話嘮提醒我。

“你說得對,不過我對劇情記不太清了,隻能想起什麼寫什麼。”我歎了口氣,“記憶力就像水瓶子裏的水,喝一口少一口,不蓋蓋還能蒸發沒了,我太難了。”

“然後,這個發行遊戲的公司叫什麼來的,辛多拉公司是吧,我記得老板名字也叫什麼辛多拉來的……”邊說我又寫下“辛多拉”三個字。

“宿主,照片裏的男孩弘樹應該就是做出這個遊戲,還是人工智能的人,他和辛多拉關係應該很緊密。”

“你說得對,畢竟是個未成年,不可能是正式員工,不然這公司會因為雇傭童工被告倒閉吧……”我苦中作樂的想了想,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不對啊,話嘮,你應該比我知道的劇情多吧?”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來,“你不會因為沒畢業,局裏也沒給你詳細劇情吧?”

“是的,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我也隻知道大概劇情和主要人物而已,所以現在是咱們兩個,一人一係統的猜謎大會。”話嘮也很受傷的說。

“好吧好吧,那就繼續想。”

“總歸弘樹和辛多拉關係應該不一般,我猜測是監護人被監護人關係。如果是單純的金錢關係,弘樹應該不會去自殺吧?”我在紙上寫下“弘樹”,在弘樹辛多拉兩個名字中間畫了個直線,寫上“關係存疑?”。

“弘樹,在我僅存的記憶裏,可能是幾年前已經死去。大概是自殺,所以現在網上搜不到。”我又在紙上寫上“自殺”,畫了剪頭指向弘樹。

“好了,我發現一個問題。”我冷著臉和話嘮說,“剩下的劇情,繭外麵的,我隻知道辛多拉是個殺人犯,別的我都不記得了。”

“這我怎麼往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