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手臂被吊帶吊著,眼睛被打腫,身上還有多處傷口。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相當慘不忍睹的景象。
“你想離開宗門嗎?” 他問道,重複著弟子們的請求……
“是,師兄。”弟子說道。“我居然被比我小兩歲的人打敗了。毫無能力!我一定會離開,以免給雲劍宗帶來更大的恥辱。”
陸日歎了口氣。說實話,被內門弟子壓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哪怕年齡有差距。大弟子打量著棕發少年。確實,靳柔實力並不強,但是他特勤奮,總是願意去處理宗門中那些不雞毛小事情。失去了他在照顧藥草和低靈藥方麵的修 煉機會,一個小小的打擊……但對於宗門來說,這幾乎不會引起任何損失。這個男孩還沒有接受過真正的訓練,也沒有教派的技巧。
難道這足以讓他精神崩潰,要求離開……那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真者。這裏不養弱者。
至少他有足夠的禮貌,請求正式離開,而不是直接走人。他是三百多年來第一個使用這種禮節的人,甚至按照正式文件中的規定,向宗門提供了收留他的報酬。路日想要勸阻他離開……但他並沒有感覺到男孩微弱的氣息中有任何騷動。他的信念已經確定。
“那麼你若離開此地,有何打算?” 他出於好奇問道。
“師兄,我去當農民了。”少年回答道,“我種植低等靈草有些運氣,這樣的事情我有小天賦的,哈。”
瘋狂,差點又要出聲反對了。一個普通的農民,一個勉強通過了他們教派第一次入會的男孩?毀滅性的失敗一定讓他徹底士氣低落。太不幸了。
這次他確實歎了口氣。
“我懂了。我會記錄你之離開。柔,你已經不再是我們宗的弟子了。”
靳柔低下頭,在身前握緊了拳頭。“謝謝你。我不會再讓大院的大廳變暗淡了。”
路日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那就到外 麵之世界去闖 闖吧,靳柔……。”
他把裝有遣散費的袋子還給了他。“我會將其標記為已全額付款。勤奮有禮,應該得到一些回報。” 無論如何,這可能是男孩所有的錢了。他對他確實有一些恩情,靳柔以後還需要天運。
靳柔一臉震驚,但又低頭祈求。
“願上天眷顧你,路日。”
然後靳柔就離開了宗門。
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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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親愛的老男孩被典型的“少爺”類型的人打屁股。
我告訴你,那是個馬屎。靳真是個白癡,在那個小混蛋想要操別人的時候沒有及時閃開,但至少沒有經絡被破壞,“平民太低賤了”。
其他幾個弟子好心的把我抽搐的身體拖回了自己的小房間……然後又搜刮了一些草藥作為“報酬”。
當我痛苦地呻吟時,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身處神奇的中國大地。顯然,其中一槍對可憐的勒的打擊相 當的嚴重,射中他的心髒,殺死了他。
在他倒下之前,我就被推了進去。我得到了他的記憶,以及如何實際使用這批草藥的剩餘部分來應付那嚴重的傷害。這是一些搗碎和磨削,這是極其痛苦的。
我想勒本人還是相當受人尊敬的。他是一個孤兒,在他的爺爺失蹤後,他通過努力加入了一個教派,他之所以能被錄取,居然係其中一位教官在決定他的命運時擲了一枚硬幣,勉強通過了。還說了一些上天眷顧他之類的話。
勒一心想要成為強大之修士吖,高手中的高手,做那些經營這裏的混蛋所做的事,想必都是混蛋,混蛋。我有點……不關心他的動機。我現在的身體,夥計。抱歉,不抱歉。不管怎樣,親愛的老勤現在隻是一名仆人,必須完成別人交給他的每一項任務,同時心懷仇恨和焦慮。
我不想要那些狗屎吖。任何複仇幻想和野心全部無效。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與這個世界的上層有任何關係了。
於是第二天我查了一下離開宗門的方法,抓起靳某的一袋錢,就去找了負責人。
我沒想到能拿回錢袋,靳先生其實還挺會存錢的,接了那麼多雜務,他就存錢買幾顆靈丹了。
但他的東西現在是我的了。我他媽的要離開這裏,遠離所有的劍陣和大惡拳或者這些混蛋胡言亂語的東西。
我開始了前往蔚藍山的旅行。這裏被認為是大陸上最弱的地方,因此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無論如何希望。修真者通常會很快清理出“薄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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