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我覺得你是在癡人說夢。
“夢想總是要有的，說不定就實現了呢？”她眼冒精光道。
就差就貪得無厭，這幾個大字直接寫到了臉上。
“嗬，女人。”係統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蘇蕘沒去理會。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既然下半場關乎到了，自己和衛琛的婚約。
蘇父這邊她倒是並不擔心，現在棘手的是衛禛山。
她記得剛才並沒有見到衛禛山和衛衍的身影。
按理來說。
這種時刻他們不會無故缺席。
所以她決定將找人的重任交給係統：“你看到衛禛山去哪了嗎？”
係統……
宿主，其實你真的不用事事都想著我。
尤其在這種事情上，就更沒有必要了！
“我不過是一個服務於本世界的係統罷了……”它神情懨懨道，“不是什麼人體定位器，也不是宿主心心念念的肥羊，更不是百寶箱。宿主能不能不要一遇到問題，就打我的主意啊……”
它幾乎是哀嚎著發完了肚裏的牢騷。
“說完了？”她不為所動道，甚至還想再聽幾句。
她在這一刻，終於和某些黑心老板狠狠的共情了。
果然，有一種快樂，真的可以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係統脊背驀地一涼。
怎麼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你要幹什麼？”
“哎呀你想，在這大千世界中，我們的相遇是件多麼難得的存在。有道是，相逢即是緣。”蘇蕘笑嘻嘻的說道，“再者，你不也說了，你本就是為服務而生。”
為服務而生，這幾個字尤為的刺耳。
係統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它想要反駁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後，居然還糊裏糊塗的答應了下來。
她見洗腦成功，於是引導道：“所以說，我隻不過是想知道衛禛山去了哪，這對於無所不能的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何止不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係統被誇上了天。
它就差將衛衍二人扒得個底朝天。
末尾，還附帶了一個更大的驚喜：“他和衛衍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兩人現在正在密謀著什麼……”
僻靜的地方？
密謀？
她想了一下。
府內唯一僻靜的地方，大抵就是後院的那座假山背後了。
那裏基本沒什麼人去，他們說話確實方便。
至於密謀。
她懷疑衛禛山，大概率是撚了一道隔音的屏障，以此來阻止外界的打擾和探聽。
這倒是有些難辦。
自己的修為在他之下，如果讓她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下，探聽到他們二人的談話。
這屬實有點強人所難。
正當她為此事犯愁，不知如何是好時。
係統興衝衝道：“這事好說，包在我身上。”
接著，還不等蘇蕘反應。
一個狀態欄已經快速的彈到了她的麵前。
裏麵正實時播放著衛禛山和衛衍兩人的動態。
“哇，你也太厲害了吧！”她由衷的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