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微抿唇,“走散了!姐姐能帶我去找家裏的侍衛嗎?”

“好!”

她戴上狐狸麵具,牽著小人的手時,能明顯的感覺到小人全身繃的很緊,明顯緊張。

“你有姐姐嗎?”

“有。”小人眼神暗了暗,“有個壞人想要她嫁人,那人不是她喜歡的人,她便自縊了。”

曲黎的心裏襲上一陣澀意,“抱歉啊,我不應該提這樣傷心的事情。”

小人扯唇:“姐姐又不知道!”

“你叫什麼?”

“姐姐叫我阿七吧!”

“是排行老七?”

“乳名。”

“原來是這樣!”

二人一路走,一路隨意聊著。

越來越多的人湧到街上,大家載歌載舞,臉上洋溢著幸福愉快的笑容。

曲黎放眼望去,全都是戴著麵具的人。

即便阿七的侍衛沒有戴麵具,估計也不好尋找。

“這樣吧,一會兒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阿七笑著點頭,那乖巧的樣子,跟一隻小奶狗似的。

“姐姐,那裏有賣油酥茶的。”

“咱們過去喝茶。”曲黎彎唇。

“啊呀!”天青驚呼,麵具之下的臉頰燒燙的厲害。

“怎麼了?”曲黎偏眸看過去,就感覺後股被人用力抓了一下。

她反應迅敏的抓住那隻鹹豬手,卻赫然發現,阿七竟然也抓住了鹹豬手的手腕。

她挑挑眉。

看不出來,這小奶狗竟然還是一隻小狼呢!

“哎呀呀,疼!”鹹豬手聲音嘶啞的呼痛。

曲黎眼眸冷肅宛若數九寒冬,內力積聚在手上,鹹豬手感覺骨頭隨時都能被捏碎。

阿七厲聲道:“這種時候你竟然還想著占人家女子的便宜,廢了你這隻手!”

“阿七!”曲黎阻止。

她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阿七周身散發出來的凜凜殺意。

阿七逼視著鹹豬手。

鹹豬手被這兩人給駭的兩股戰戰,竟是跪地求饒。

“我隻是認錯了人,以為是自家娘子!”

“你胡說!”天青惱火,“你方才先摸了我!”

曲黎不由分說,直接揭了鹹豬手的麵具。

周圍的人均義憤填膺,恨不能將火把懟到他的臉上。

鹹豬手向後避開,生怕火把燒著他的眉毛。

曲黎從空間裏拿出柳葉刀,刷刷幾下,鹹豬手的眉毛便被剃了個幹幹淨淨。

“給你個教訓,以後要是還這樣,就不是剃掉你的眉毛這麼簡單了!”

鹹豬手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兩腿間,嚇得心髒驟停。

“滾!”

他灰溜溜的跑了。

這女人太可怕了!

阿七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姐姐,這種人就不應該姑息。”

她紅唇上揚:“今天是花火節,鬧得太難看不好。”

阿七欲言又止。

就算鬧得難看也沒什麼,他能幫她處理好這些麻煩。

曲黎湊上前去,附耳低語了幾句。

阿七瞳眸地震,訥訥的看著言笑晏晏的她。

天青滿臉好奇:“曲小姐,您跟阿七公子說了什麼?”

她怎麼覺得阿七好像完全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