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讓川上桑沒有休息好嗎?”
“如果是的話,川上桑可以跟我說的呦。”
“……”
“不,沒有沒有,太宰先生。”
此時的川上景折滿腦子都隻充斥著三個大字,大!意!了!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太宰治似乎沒有什麼興致,繼續調戲川上景折,就隻是應了一聲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就將頭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好無聊啊。
這個人也不好玩了。
有什麼新的事情嗎?
太宰治這樣想著,視線不由得落上了押送那位異能者的那輛車上。
希望美麗的小姐不要那麼容易死掉才是。
不過嘛,就森先生那麼缺人來看,估計也不會放過這個異能力者吧。
真是的,明明差點就有機會擁抱死亡了,又被突然叫過來做任務抓人,真是太過分啦!
再整一下白先生好啦,反正白先生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
這樣的事情太宰治做過很多次,每一次都被白術軟綿綿的擋了下來,偶爾還會關心太宰治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真是的,這種人真是太恐怖了。
太宰治這樣想著,不由覺得有些困倦,倒不是生理情況上的,怎麼說呢?
在這汙濁又糟糕的世界裏,真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自己留下的嗎?
沒有吧…沒什麼值得的,所以為什麼要活著呢?
死亡會擁抱每一個人,我隻不過是提前離開了而已。
“太宰君,我托人給你帶了份蟹粉酥,要嚐嚐嗎?”
白術看著太宰治身邊的環境越來越黑暗,不由得又擔心起來了,這個孩子的心理狀況。
索性跟蘭堂一樣,自己基本會隨身攜帶一些需要用的東西。
比如蘭堂的暖水袋,而跟太宰治出去,白術一般會帶上一些毛絨毯子和有關蟹肉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繃帶。
用那個孩子的話說,應該是繃帶才是本體?
白術不是很理解,但是這並不妨礙白先生帶上這些。
還是個孩子呢。
太宰。
“誒?好誒——”
太宰治拖長了腔調,回答著,把白術手中的糕點扒拉過來,往嘴裏塞。
嘛,有糕點吃其實也不錯,至於別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白術帶過來的糕點似乎是特殊配製出來的特殊方式,至少自己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吃過同款。
這時的太宰治,還不知道白術穿越而來,至於蟹粉酥啊,還要多謝萬民堂的香菱小姐了。
車子這樣急速的開著,抓捕了很久的某位小姐,不知道被太宰治用什麼方法,壓根不可以施以詛咒。
也就無路可逃。
一條條枝柳隨著風飛揚在空中,葉子偶爾刮在車窗旁,帶起一陣陣呼嘯而來響聲。
傍晚的太陽落得並沒有那麼快,車子追逐著晚霞行走的方向衝刺,飛躍。
由於前往郊區,並沒有受到東京人口繁多的影響。
時間線仿佛被拉的很長很長,但過去的似乎並不久。
至少此時此刻,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火燒一樣的陽光浮現在人的臉上,卻不顯濁燙。
那位詛咒師異能者就這樣被港口Mafia的人壓下了車,白術仍然是那一副溫柔且充滿笑容的樣子。
眉眼柔和的彎了彎,挑起了唇角,在一群黑手黨裏,顯得格格不入。
“白先生這樣仿佛擁有著聖母的光輝。”
太宰治跟著從車上下來,抬眼看了一下,正被溫和而不灼眼的陽光照耀的白術。
一時竟覺得他身後仿佛散發著聖光。
“有嗎?太宰。”
白術有些驚訝的抬起了微垂的眼眸,隨後又因為抿嘴的微笑,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
又是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太宰治微不可查的定了定神,然後揚起了一個笑臉。
“有哦,白先生忙嗎?”
太宰治的笑容頗有些不懷好意,不過,太宰治也料定了白術不會拒絕。
畢竟他很少拒絕別人,前提是在自己不忙的情況下。
“不。”
白術溫和的搖了搖頭,然後用著詢問的眼神看向太宰治。
“不忙啊——白先生,要不要跟我去刑訊室那邊走一遭啊?”
太宰治的笑容很不真實,卻也愉快的邀請了白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