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杯。”
在韓穆清連哄帶騙下，許婉言喝完整瓶紅酒。
“不要，”許婉言推開嘴角的酒，搖搖晃晃站起來，看著麵前的人癡癡的傻笑。
韓穆清抿一口酒，將人抱在懷裏，“醉了？”
“沒有，我沒醉。”
“還是身體老實，”發燙的臉頰紅如夕陽，讓人沉迷。
“清清，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是我，我是別人。”
“說什麼胡話，你喝多了。”
“沒有，”許婉言推開她，身體站得筆直，“我確實不是我，但我就是我，還記得你家裏出現的蟑螂嗎，那就是我，還有小鳥，都是我，變成人在酒吧遇見你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韓穆清疑惑的看著她，如果是亂說，這些事情她根本沒和許婉言說過，兩邊陷入沉思。
許婉言跪坐在她旁邊，繼續說著那些普通人不相信的事情。
韓穆清眸色越來越黑，“所以都是係統讓你做的，有真正愛過我嗎？”
清醒的人開始胡言亂語，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是真的，剛開始我也不相信。”
“你需要去睡覺，”韓穆清沒心情做該做的事，許婉言說的事太過震驚，此刻內心起伏不定。
看著她沉睡的容顏，韓穆清第一次產生懷疑。
“姐！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還出來了？”韓蘇蘇揉眼睛，眼中滿是好奇。
“我想靜靜。”
“靜靜？靜靜是誰？不要言言了？”
韓穆清回頭看她，強忍著踹人的衝動，“沈瑤來了。”
原本還醉醺醺的人聽見沈瑤，瞬間出一身冷汗，“別和她說我在這裏。”
韓蘇蘇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沒看見後麵笑得過分的人。
許婉言翻身，柔軟的被子空蕩蕩的，摸索幾下，才反應過來。
“大晚上不睡覺，站在門口做什麼？”許婉言抱著冰涼的身體，不知道她在門口站了多久。
韓穆清沒有推開她，任憑她抱著，“還記得你說了什麼？”
許婉言愣住，眨眨眼，“說了什麼？”
韓穆清正想扒開腰間的手，話音從耳邊傳來。
“我記得，是真的，但我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許婉言的突然嚴肅把韓穆清搞不會了。
“我喜歡你，從你把我帶回家就喜歡，當時說有兩千億，我也沒打算活，思來想去這任務還挺不錯，能保我後半生無憂。”
許婉言說完在旁邊傻笑，將韓穆清看了又看，“可能是上天眷顧，讓我遇到三八，找到共度餘生的人。”
“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麵對韓穆清的質疑，許婉言抓著衣角在手裏把玩，“告訴你不就沒意思了，說出來你也不相信。”
韓穆清突然轉身，砰的一聲把人鎖在外麵，“睡覺，你去旁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婉言猝不及防，腦袋裏隻有去旁邊那句話。
韓穆清倒床就睡著了，接近兩天沒睡覺，困意比好奇還要濃鬱。
夕陽光芒照耀，一個人影倒映在牆上，微風拂麵，卷起萬千煩惱絲。
趙平悅晨跑回來，看見牆上拉長的人影，隨手撿起掃把，輕手輕腳走過去。
許婉言突然轉頭，直勾勾看著頭頂的掃把，再往下一點，腦袋和掃把就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