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懷疑這寶藏的藏寶圖,它還是前朝無意中得來的,亦或者就是知道這裏麵沒什麼東西留下來做個紀念玩意。
現在的朝廷應該也清楚,可還是可以引誘一些自命不凡的人上當,這是個不錯的陷阱。
就像現在這樣,江湖上有名的門派不就都差不多全在這裏了嗎?連醫穀都被朝廷收編了,現在大部分禦醫都是出自於醫穀。
也就原主沒有要求追究凶手,要不然施琅還不得把這天給揭翻了,施琅看向還在喋喋不休的勸解的了空。
“你們就沒有一點懷疑當初那件事?你接到消息是這裏窩藏這前朝餘孽,其他人收到的消息可不是這個,有魔教餘孽,有前朝寶藏,這全都是你們心中的貪。”
聽到施琅的話了空一頓,嘴裏就算再怎麼正義凜然,可自己的內心騙不了人,他就是調查到了才會後悔。
現在那樣喋喋不休,就是想讓施琅不要被仇恨衝昏了頭腦,要是施琅那樣做了,現在是力壓群雄,可往後呢?人總會老的。
能來到這裏的人都不是怕死的人,心底還有光明,要是這群人死了,往後江湖將起紛爭,了空不想讓他的徒弟往後後悔。
可站在他麵前的是施琅,而且他徒弟早就後悔了,都被施琅丟到地府去了,而且並不擔心江湖會怎麼亂,這個世界少了誰都轉,這裏麵又沒有主角。
這個朝廷現在可是準備打擊那些江湖人了,他們還存在才是這個時代的悲哀,讓他們有個體麵的退場,那是施琅給予的機會。
時間一直到準備入夜,了空也說的口幹舌燥,見施琅並沒有一點的回心轉意,便脫掉袈裟,卸掉佛串將那些東西整齊的擺放在門口的台階上。
凝望了施琅的背影好一會轉身出去,不多時提著一個籮筐回來,裏麵裝滿了頭顱。
施琅這時才睜開雙眼,接過籮筐走到那些神主牌前,將那些頭顱擺成京觀,隨後看向還站在原地對那些頭顱超度的了空。
“希望我的死能換回了塵,今日事了你這個執念能夠放下。”
了空說完散功震碎了自己的心脈,跪倒在地,念了句佛號便緩緩閉上了雙眼,他將施琅當成原主的心魔了。
施琅並沒有將他的頭顱砍下來,而是走出祠堂點了一把火,等那些守著等收屍的人看到已經晚了,那火勢根本撲不滅。
今後江湖再也找不到施琅,傻子才混江湖,施琅躲到了皇宮裏麵,他要觀察這個皇帝到底是賢君還是昏君。
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這皇帝還算勤政愛民,便在他還在批閱奏章的時候來到他的麵前。
這晚過後,皇帝建立了東西兩廠,拿著施琅給的葵花寶鑒開始大殺四方,同時因為施琅是光頭出現的,對於佛門有很大的忌憚。
施琅在這個世界施琅待了幾十年,看著江湖從各大青壯年向往變成乖乖回家種地,這個江湖已經變質了,不再是不想耕地打把劍就能闖蕩的了。
朝廷拿著施琅給的經驗建立了一個監管部門,由東西兩廠負責,犯案那裏還說什麼江湖規矩,統統進監獄去勞改。
佛門經過朝廷暗中打壓,很多僧人都還俗娶妻生子,等人供養的日子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