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雲風決定要和她發生一些事情。可是,接下來一個星期謝雨琪都沒有再聯係他,這讓他有些悵然若失。終於在周五忍不住給謝雨琪打去一個電話,想要約她明天去看個電影或者吃個飯什麼的。謝雨琪隻是淡淡的說:“我明天要去寫生。”就把他給拒絕了。
這讓周雲風鬱悶不已,女人心海底針,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規律可循,有方法可以解決的。隻有女人的情緒最讓人琢磨不透,完全沒有章法。
下班前在周雲風關電腦準備走的時候,苗盼盼又走過來可憐兮兮的說:“師傅,明天陪我去買些家具吧,剛搬新家好多東西都要添置呢。”
“小張對買家具最在行。”周雲風又把苗盼盼推給了張無量,當然他能感覺得到苗盼盼對自己的好感,對苗盼盼感覺也還不錯。隻是他現在已經被三個女人搞的有些頭疼,實在沒閑心再弄一個進來。
半夜,周雲風被一個電話叫醒,是消失了一個多月的許浩明。
“這麼長時間都沒消息我還以為你掛了呢。”周雲風帶著起床氣沒好氣的罵道:“怎麼挑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
“哈哈,這裏是中午啊。”許浩明笑道:“我現在在機場,十五個小時後到彥州。”
“嗯。”周雲風問道:“用我去接你嗎?”
“我才不坐你那破車,我車子存機場了。”許浩明鄙視的說道。
“那到了再給我電話。”周雲風掛了電話翻個身繼續睡了。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周雲風才再次接到許浩明的電話。許浩明與他為周雲風千裏迢迢跑到美國找來的新的吉風資本CEO到了,正在深隆酒店808號。
周雲風開車直奔深隆酒店,他現在對這個許浩明找的人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許浩明跑到美國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把他找來。
當周雲風的這輛七手紅旗再次出現在深隆酒店門口的時候,門童對這輛車的態度已經不像是上次,因為他們知道這位是揚兆隆的貴客,但是還不知道,周雲風已經是他們的老板了。
門童殷勤的為周雲風打開車門,這時的周雲風造型相比上次稍顯低調一些,以至於門童沒有認出來他,心裏一陣失望,原來不是上次的那位董事長的貴客,原來彥州不止一輛破到這種程度的紅旗。
周雲風下了車,把鑰匙留在車裏,大步走進酒店。趕巧,又是上次那位小翁迎接的他。周雲風的POLO洗了還沒幹,這時候穿著一件普通的T恤也蓋住了他的登喜路腰帶,讓小翁沒法第一眼就判斷出對方的身價來。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小翁的臉上還是那個讓人舒坦的笑容。
“我去找我朋友,他住在808號。”周雲風說道。
“對不起先生,麻煩您稍微等一下,我這邊要去跟房間裏的客人確認一下。”小翁說道,接著把周雲風請到了一邊的休息區。
“先生請稍事休息一下,我馬上確認了之後就帶您上去。”
“沒事。”周雲風擺擺手,看來深隆酒店對於住客的安全和隱私措施做的特別好,不會讓閑雜人等進到酒店內部打擾到客人。
周雲風隻是稍稍的坐了一下,小翁確認了後走過來禮貌的說道:“先生讓您久等了,已經確認過了,請隨我來。”說著在前麵引路,帶領周雲風上到八樓,來到808號房,輕輕的叩了叩門。
房門打開露出許浩明的臉,明顯相比去美國之前瘦了一圈,頭發也剪短了一些。
“許先生,您的客人來了。”小翁恭敬的說道。
“進來吧。”許浩明讓過身子。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可以幫助到您的嗎?”小翁再次微笑著問道。
“沒事了。”周雲風拜拜手走了進去。
“謝謝。”許浩明對小翁迷人的一笑,眨了一下左眼慢慢的關上門。
小翁的臉又紅了。
許浩明開的是個套間,裝修的豪華程度就不累述了,光是這地上鋪著的純手工羊絨地毯,就抵得上尋常人家十幾年的收入了。
會客間的沙發上此刻正坐著一個男人,見周雲風進來,他從容的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臉上露出正好的笑容,多一分顯得虛偽,少一分則會讓人覺得冷漠。
他留著微微傾斜的短發,帶著副無框眼鏡,上身穿著米色的亞麻襯衫,襯衫下擺塞進牛仔褲裏麵,簡潔的日字形腰帶扣棕色皮帶。
“這是周雲風,我的老板,也是你以後的老板。”許浩明笑著說道,又指指那個男人對周雲風說道:“他叫安可王。”